旁边的狼呆立马就惊了:“我们老班都说了,你总分甩年级第二整整58分,理综接近满分啊!”
晴也满脸不屑地说:“真进了考场,我的对手会是你们年级第二?”
一句话让一帮渣渣虎躯一阵,晴也转身背着包往回走,一群人也陆续站了起来。
晴也这次月考的确不满意,可以说是她有史以来考得最糟糕的一次,不该扣分的地方丢了分,总分才过65o,连她之前的水平都没有挥出来。
按照去年国内顶尖985本省的理科录取分数线,她还差十几二十分,更何况,她查过去年这个省理科过65o的有81个人,参照去年招生计划,那几个一流学校在这个省的录取率千四都不到,如果她考不进全省前十,那么她的处境将会变得十分被动,她向来不喜欢把选择权交到别人手中,所以晴也的心情非常低落。
但起码清楚接下来该往哪使力了,她现在心里有种隐隐地担忧,这个分数在她原来的学校并不稀奇,但是放在这里,就好像身边所有人都觉得她成绩逆天,但她清楚,事实情况并不是这么回事,她很怕自己会因为这些声音有丝毫松懈。
现在她只能参照那几个一流985的分数线,如果真想在国外拿奖学金,她面对的会是来自全世界各国的学霸,还有国外环境的挑战,这些都是她要战胜的事情,所以周围的人越觉得她厉害,她越是要把自己心里的那根弦拉拉紧。
回去的路上,晴也随口问了句:“你们考得怎么样?”
几人稀稀拉拉报的分简直惨不忍睹,晴也无语地说:“你们好歹还天天往学校跑,连邢武都考不过啊?”
黄毛对晴也说:“其实我们武哥初中的时候成绩还行。”
晴也不大相信地睨着他,黄毛笑道:“真的,除了语文,你叫他写个作文就跟要杀他一样,其他数理化啥的,我们武哥初中的时候一般都能考及格,有时候分数还挺漂亮的。”
晴也有些诧异:“我以为就他那样会混个职高技校啥的呢。”
黄毛接道:“你别说,武哥初中毕业是准备直奔鞍职的,毕竟你也知道,他对学习也不大感兴趣。”
“那怎么读了高中?”
黄毛长叹一声:“不是跟鞍职的人闹得不愉快吗?那时候几个鞍职的人跑到他家理店剪头,故意闹事掀了李阿姨的牌桌,武哥当然不会饶了那帮人,就起了冲突,哪个能想到打到一半武哥直接去厨房提了菜刀砍了几人,虽然后来也赔了些钱,但那次是真把鞍职的人搞怕了,后来外面都传武哥是疯子,不要命的主,惹急了连自己都砍。
所以鞍职的人这梁子就跟武哥结下了,武哥又觉得鞍职那帮人太渣,不愿意跟他们同流合污,中考时挥了一下,硬着头皮把作文写了,就来了鞍中。”
“……”
晴也这还是第一次听说居然有人读高中的理由如此荒唐。
不禁说道:“如果他底子不差,又读了高中,为什么不好好学?”
黄毛倒是随口搭着:“学不进去吧,就跟我们一样,而且花那大精力学出来干嘛呢?考大学?对武哥来说还不如多接点活赚钱来得实在。”
晴也在心里微微叹了一声,她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但邢武显然和她不一样。
黄毛他们到了炫岛门口就跟晴也分道扬镳了。
晴也一进门看见今天杜奇燕和流年两人还没走,站在角落不知道在嘀咕什么,她还奇怪地问了句:“不下班啊?”
流年转过身看了看晴也,犹豫了一瞬又跟杜奇燕商量了两句,两人走到晴也面前,流年开口问道:“我们马上打算去问燕燕前男友要钱,不知道能不能要回来。”
晴也放下包,倒了杯水瞥了他们一眼问什么钱,这才听说之前杜奇燕跟她那个未亡人好着的时候,未亡人从她身上拿了不少钱走,反正各种理由,听杜奇燕的意思,两人处了一年不到的时间,那未亡人陆陆续续从她手上拿走了一万多,现在杜奇燕妈妈身体不好,急需钱看病,她想问未亡人把钱要回来。
晴也听他们说了一通后,突然想到上次杜奇燕失恋哭那么惨,那是该哭一下,尼玛一个月就这点破工资,她还能给那渣男一万多,真爱无敌了。
晴也随口问了句:“有借条吗?”
“没有。”
“微信转账聊天记录啥的?”
“没。”
“……”
晴也放下水杯看向他们:“祝你们好运。”
然后这两人就这样迎着夜色走了。
晴也随便吃了两口饭拿出试卷开始刷题,大约一个多小时后,突然接到了流年的电话,他气喘吁吁地说:“我被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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