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偷值钱玩意儿,他两只偷尸体!
然而当将那一个小盒子打开后,织田作和太宰治不知道该舒一口气还是感到遗憾。
里头不是人的骨灰,只是一截蓝色布料。
太宰治放在鼻尖闻了闻,确认是高档羊毛。
“那他们把这东西埋下去,又把碑上的人写成丰月是几个意思呢?”
“不清楚。”
织田作之助摇头,“但你还记得我们之前调查到的事情吗?他在横滨的最后那段时间,莫名突然搬进了两个警察的住处。”
“而现在他又‘被葬’在了和警察有关的墓地?”
太宰治接了下去,一缕兴味掩盖掉之前深深的落寞,发着光的眼睛呈现在织田作之助面前。
“我知道我们在东京可以干些什么了!”
太宰治压抑着声音高喊。
织田作之助抿唇,他的本意是与太宰治在东京安安静静待上一年半载再回横滨的,可是现在事情突然与那救了他的男孩有关,自己必须彻查到底。
要不然他那颗良心实在过意不去。
既然坟墓里埋着的并不是丰月,两个家伙便没有任何要恢复原样的意识,而是立刻趁着夜色走出了墓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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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萩原研二整理好西装领带,喊了一声松田阵平,两个高大英俊的拆弹警察便出了门。
深秋初冬的天空格外高阔,带着些令人舒适但又偶尔会颤栗一下的冷意。
人们的着装色彩出奇统一,不知道是谁剥夺了日本人的五颜六色,除了卡其、藏蓝、黑白灰这种极简风的色彩,就是正红色,除此外,便见不到什么花里胡哨的色彩。
“饿了吗?”
萩原研二抓了抓头发,从口袋里掏出一千日元备用。
“不会,年轻人少吃一顿早饭也不至于饿死。”
松田阵平瞥了一眼高悬天空的太阳,将墨镜习惯性架上鼻梁。
一只小小的流浪狗擦着他的裤腿,但半晌等不到投喂,便兴味索然地离开了。
“怎么今天又买这个?”
萩原研二从花店出来,松田阵平看着他手里的东西,有些嫌弃幼驯染的审美。
已经半个多月了,这家伙每周去看那个壮烈死亡的青年,都是带着一模一样的小雏菊去的。
“说不定他喜欢玫瑰呢?满天星呢?风信子呢?”
“呀小阵平,送花不是看他喜欢什么就送什么的啊。”
萩原研二失笑,但还是在一成不变的小雏菊中还是添了一两支洋菊。
“你这根本没差好吗?松田阵平插着兜站在门外,他不喜欢看那些花朵,尤其是当它们被赋予一些其他意味的时候。
“看上去就糟心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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