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虫子被加紧送往反抗军基地内,被大家团团围起,好好地研究……或者说交流了一番。
基地内因为此事召开了加急会议。
原本反抗军基地的大部分精英都被寒千岭带去攻打联邦,留下来的不是少数看门护院的心腹,就是才能长于后勤的守卫,已经被视作核心的研究人员。
如今,香洲的这个石破天惊的现,让所有人都暂时放下手中的工作,济济一堂,共同汇集到关押了虫族的大堂。
在此之前,香洲已经非常谨慎地、几乎是按照平方厘米的细致,检查过这只“歌唱者”
的骨翼、翅膀、背甲、腹甲还有节肢。
要是这个虫子是怀着不轨之心而来,那趁这么一个大好机会,它基本上都可以把反抗军基地里留守的全部精英一锅端了。
经过现场试验,众人现了几件事。
第一,能和这只“歌唱者”
交流的只有两类人。
第一类就是筑基以上修为的修士,因为筑基便代表着可以使用神识沟通;至于第二类,那便是少数被称为“诱虫人”
的oa。
香洲那一整只小队里,只有香洲两条都占了。
剩下的队员们连一条的边也不沾,难怪只有香洲能听到这个虫子说话。
第二,这个虫子的外形和众人概念里的“歌唱者”
其实大相径庭。
这一点,还是通过虫子的提醒觉的。
这一点倒不是不能理解。
毕竟据说在古地球时代,人类分为三种肤色的时候,大家想要辨别出其他两种肤色的人类都很困难。
因为大家都感觉白皮黄皮黑皮就是长得都一样。
人类面对同族都是这样,对待异族的识别能力当然就只有更差。
假使当年有外星人来到古地球,可能也分不清人类和类人猿,或者卷毛狒狒之间有什么区别。
所以那些虫族鳞甲方向上的、图案花纹上的、乃至翅膀和触角纹路上的不同,倘若不是经过这只虫子的指点,大家都看不出来。
——难道天下奶牛不是长得都一样吗?我们记着奶牛是白底黑花不就好了,为什么还要记它们身上具体是什么花啊?
但对于这只“歌唱者”
来说,这显然是很重要的一件事。
这只虫子坚决认为,把它和那些“逆染者”
相提并论,乃是一种对它的极大侮辱。
说到“逆染者”
……这是众人现的第三件事。
在反抗军基地的历史书中……或者说,在全人类的历史书中,这个世界的历史展进程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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