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是良心话,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都是见证。
戏没完,大爷就揽着许锥儿回大屋,他喝了点酒,脱了褂子身上热乎乎的,靠着门扇,非缠着许锥儿不上床。
“你干啥,”
许锥儿掩着胸在他怀里挣,“别闹俺!”
“俺下身虚,”
大爷拿大半个身子的重量压着他,搂得可紧,“走不动。”
“不许学俺说话!”
许锥儿嚷他,嚷过,又害羞地低下头,“一点儿不好听……”
“好听,”
大爷特烦人地把下巴支在他肩膀上,捋着他窄窄的小肋条,想腻歪,又不敢太露骨,“我爱听。”
他最近总这样,许锥儿能觉出他的不对劲儿,红着脸,有些怕:“你咋没羞没臊的,”
他推他越来越有劲儿的手,“不正经……”
“我醉了,”
大爷说假话,“你闻我嘴里的酒味儿。”
许锥儿没接茬,也不回头,被他硬抱着,拧成个别扭的姿势。
“扣子……”
大爷把头埋在他背上,哑着嗓子问,“紧不紧?”
说着,他伸手过来,要给他解,被许锥儿眼疾手快,按住了。
“上、上床,”
许锥儿的心咚咚跳,“俺给你打水洗脚。”
他知道,大爷这是拿他当闺女勾搭呢,他怪他,怪他存着那种心思,又恨自己作孽,把这个男人骗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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