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着马匪们冲出了这山谷真当京营的人都是吃白食的嘛这么傻不拉几的自己跑到兜里来,那是哪一个都别想跑啊。
弄到最后,除了几个见机不好,直接拿同伴来阻挡追兵的,其他的基本一个没漏,就是哪些个头头们,也逮住了八成。
还有两成有了这些被杀的,被俘的,等着将来审问出来,海捕文书一出,画像那么一贴,还能跑哪里去就是最后没抓到,也不担心他们再出什么岔子了,这些人,说白了,没了这么一个团伙,单打独斗的,又能闹出什么来。
倒是这老巢的收获这马匪能和官府勾结,日子过得能差库房里的东西能少反正吧,这一次的成果那是大大的,焦裕丰作为这一战的功,再有贾家做依靠,不用担心人没了的情况下,能分到的那一部分哪怕只是大致的估算一二也能知道,家里添上一二百亩地,已经肯定的了,顺带的还能弄回去不少的金银饰之类的好货。
当然了,这也都只是预估了,毕竟这怎么分钱什么的,军中自有规矩,还要看最后清点的情况,可谁都不是傻子,这么一大笔的财富就在这放着呢,谁能看不到对吧,反正整个营的兵士们都十分的欢喜。
等着晚上回到营地,表面上看,治伤的治伤,休整的休整,吃饭的吃饭,十分的安生,可每一个兵士眼睛都不自觉的开始往主帐那边瞄,细碎的声音响起,那每一个说的都是和分钱有关的话题。
这个说还是这剿匪好啊,得了好处都不用往上头交,咱们自己就能分了,这一来,银子必定不少。
那个说意思意思总是要的,不然这样的好事儿,下次可就没咱们的份而来。
还有的说这次最好的是,咱们的人,一个都没死,这才是最划算的,净赚啊。
一说到一个没死,这里头自然又有人说起了焦裕丰的那个计划,好些和焦裕丰关系不错的点着头,分说到
到底是读过书的,和咱们这样的大老粗就是不一样,早年我在地方守备营的时候,这样的剿匪也是常有的,可哪一次没死过人可见,这有个有本事的人帮着出主意就是不一样。
这样的好话说的多了,你说,这焦裕丰的受欢迎程度会变成什么样反正吧,他那边刚打了饭,做到一边,还没塞进嘴里呢,周围就围拢上了好些个人,开始和他热络夸奖上了。
好在焦裕丰也不是那得志便猖狂的,脑子还算灵醒,一听周围的老粗们一个个的夸的他好像上天入此什么都行的时候,赶紧的开始说起这上司心胸宽大,善于纳谏;说起周围的其他人,也说本事不小,斩杀利索。
反正吧,就是花花轿子人人抬,将所有人都夸了一遍,这才压下了独自己的好,免去了当出头鸟,被上司嫉恨的危机。
可即使这样,他也闹了满脑袋的汗,只觉得这帮子老粗们,说话实在是不讲究,差点就将他架到了火上,所以这一顿夸之后,忙不迭的就开始转移话题,说起了别的,说什么呢自然是说儿子了,谁让这日子就这么巧呢。
“我儿子也不知道这一次童子试到底过了没有,唉,我这一整天的,心都揪着,就是杀敌的时候都想着,多杀几个是不是能凑个好兆头。”
“好兆头那还真是,这血呼啦子的,看着倒是也算红火啊。”
呵呵,这和红火有啥关系他想说的是他这边立功大些,这个兆头好不。
怎么就能扯上颜色去要这么算今儿这马肉吃着都觉得恶心了好不。
他这里恶心,别人不恶心啊,一个个的说起这个来,反倒是兴奋了起来,一个说,这杀了恶人是祭了天了;那个说,这除恶既扬善,他们这善德积攒的不少,反正说的差点连分钱都给忘了。
那个热闹的,看的焦裕丰都很是无语。
好在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这主账里头的人终于都出来了,而焦裕丰也放下了饭碗,开始往那分钱的方向去。
领钱不是,他是后勤,这会儿不就是该轮到他去算账分钱了嘛。
唉,能人总是要多劳的,没法子啊。
心下暗自嘚瑟吐槽的焦裕丰这一日还是没能分到钱,因为这还没开始呢,刚将数字都算出来,天上就起风了,紧接着那雨就和倾盆一般的开始往下倒,这么一来还算什么账,分什么钱啊,赶紧的避雨吧。
可这样的避雨直接让他们躲了三天,都没能停歇,连着分钱,都只能一个个的零星的处理,更要紧的是,这边还没处理完,他们就有听到了另外的一个消息,那就是附近的一处县城边的河流下游处,因为附近山体滑坡,导致截断了河流,上游的水位猛然高涨,已经越过了河堤,倒灌进了县城了。
“这是成灾了”
“可不就
是成灾了嘛,听说那县城里地势最高的地方水都过了脚脖子了。
你说那地势低的,改成什么样”
“若是这雨再不停,只怕受灾的还不止这一出,那县城外可是有不少的农田,水排不出去,还倒灌进来,只要日的,那田里的庄稼可就废了,而没了收成”
“可不是,我回想过,那县城地势还算是可以的,倒是西面的几个村子,有几个地势更低,若是不处理好了,这水只怕”
成灾啊,还是那么多地方,焦裕丰心下又是一紧。
忍不住就起了一个新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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