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大的院子并不是很大,在贾家这么多人涌进来之后,明显就有些不够住,好在这本不过是临时落脚,等着猎到了熊,自然就回去了,所以挤一挤,或是在边上借住都容易,比如焦裕丰家的院子,就厢房就被暂借了。
好在这会儿木头已经将养病的人给带了回去,倒是不用担心有什么不方便。
等着众人收拾妥当,接下来自然是查探地形这样的事儿。
即使只是打猎,习惯了行军打仗的贾家老爷们,依然用这这一套法子,可见小心,由此也让焦裕丰有些叹息。
这贾家的后人若是能学到这些祖辈们三成的小心谨慎,想来后头也就没那么多事儿了吧。
京城的纨绔子弟,败家爷们,十有八九都是张狂的,因为张狂得罪人更是败落加器。
若是小心些,即使平庸也能自在过活,延绵传续。
说白了,皇家也好,权贵也罢,人家事儿多着呢,不打眼还没那功夫理你呢。
不过看这一次,连着打猎,这贾代化兄弟也不旺带着儿子,想来对于这子嗣的教育上,他们已经有了转变,不再是只要当个乖孩子就满意了。
管家理事,出外走动,这些怎么教的他不知道,光是这打猎,就足可让这些注定从武转文尴尬的一代,不在龟缩在家里当宅男,有了几分激起家传血气的意思。
贾敬是他们这三兄弟中最大的,也是和焦裕丰最熟悉的,在自家长辈等着查探地形的人回来的功夫,他带着两个弟弟,在焦裕丰的带领下,往小溪附近走去,就想看看焦裕丰刚才送来的茭白到底是怎么来的。
老实说,这什么菰米之类的,他从来只听说过,还从没见过,更不用说这茭白居然是菰的变种这个事儿了,听着都觉得稀奇。
虽然往日也没少吃,可这到底是啥东西他可真心好奇。
不过这光走着不是事儿吧,正好,他对狗獾这东西也一样有兴趣,所以忍不住就询问了起来。
“听说你们上次猎了不少狗獾?”
贾敬要问,那焦裕丰自然是知无不言的,不说这国公独子的身份地位不是他能得罪的,就是为了赏银,焦裕丰也没觉得讨好一下有什么问题。
“确实,这小山因为土质不好,草木稀松,往日都没人在意,不想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山上居然让这些东西挖了好大的洞,也是我们大意了,没想到能五六处的出口,近二十只的东西,只逮着了十二只。
漏了好大一笔银子。”
说到漏的银子,焦裕丰满脸的可惜,看的后头的贾赦兄弟都忍不住笑。
或许是史氏被收拾了一顿的缘故,如今这两兄弟贾代善总是亲自带在身边,一来二去的,兄弟关系倒是比以往好了些,这一点看着一路贾政总自觉的跟在贾赦的后头就能看出一二来。
而贾赦,得到了父亲的重视之后,许是外出的多了,见识心胸都有了拓展,人也变得爽朗了几分,听到焦裕丰这么说,就直咧咧的插嘴说到
“你还缺银子不成?就我知道的,这半年,靠着猎物什么的,就赚了不少吧,就是再不济,等着咱们这一趟猎的了好货,也不能少了赏银不是。”
银子虽然确实是他的目的,可是,亲,你能不能说的不那么直白啊,怪不得后来会在宴会上将什么偏心眼的笑话,让所有人都不高兴呢,这人真心不怎么会说话。
可这会儿地位差距那么大,焦裕丰就是想无奈都不能,只能咧着嘴,装傻说到
“是挣了些,不过这花销也大不是,我这没更没底的,要想攒点家业不容易啊,不像是您家里,那是拔根寒毛都比我一辈子攒的多。”
糊弄着将什么赏银之类的混过去,到
“看,这就到了,就这里,看看,老大
一片呢,这地方虽然不怎么好,比不得那些水泽多的地方,可好歹也长了些,日常也能填填肚子。”
“瞎,这,这就是菰米?看着不怎么样啊,我还以为是芦苇呢。”
都不等焦裕丰多说,听到到了,这三个爷们就没有一个再去想前头的话,只顾着一个劲的往前去看,只是这话说的芦苇?呵呵了不是。
三个公子哥常年在京城待着,外头走动的少,就是走动,一般二般的也没人和他们说些底层的琐事儿和田间地头的知识,所以显得很是小白,倒是让焦裕丰难得充当了一次大拿,光是这河边的东西,就分说了足足一个时辰,直到那边勘察地形的人回来,这一伙子才回到了焦大的院子。
“这么说,那边山林子还成?”
“沿着河还有那个小湖,两边简直就是两个模样,老爷,那边我瞅着,只怕不只是有熊,在往里头去些,我还现了狼的脚印,只是瞧着有些日子,此外,鹿,羊,獐子,都有痕迹,还从一些树干上,能看到野猪蹭过的模样,这里头东西实在是不少。”
焦裕丰近来就听到了这么一出,脸色都有些白,好在那一日他们没深入,没贪那熊的价值,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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