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因为他常来送菜,和金管家也算是熟悉,说的上话,宁府的小子们对他没少亲热,焦裕丰对于这一套,已经不算陌生。
若非这一次架势实在是有些大,他也不至于给惊着。
不过有些话还是要说的
“我这给你添麻烦了,这样,也不用使人等着,若是方便,时间差不多了,帮忙传个话就是了。
对了,我几日不来,哥儿们可好?我大伯是个直性子,人也粗糙了些,哥儿们可还受得住?”
这是拐弯抹角的打听今儿为啥有这么一出,虽然他从这态度上看,估计自家大伯没闯祸不说,得到奖赏看重的可能性更大。
可作为侄子遇上这么一个变故,多关心几句也是应当。
而这话里话外的也多做描补,是生怕有什么得罪人的事儿。
毕竟这一府的人,你不能指望所有人都一个心思,一个看法对吧。
你别说,他这还真是问对了,那热情的快要烧着太阳的小子也是个嘴快的,立马就说了。
“焦爷爷是什么人咱们国公爷最是知道,能让焦爷爷做教习,那自然是心里有数的,刚开始几日,确实哥儿们有些受不住,琚哥儿一炷香就要歇歇,那汗出的,都能流成河了,珍哥儿也哇哇大哭,把大奶奶心疼的直抹泪,还曾求告大爷,想停了这武课,还是国公爷了火,这才坚持了下去。
可等着过了开头那几日,哎呦你还别说啊,这练武就是不一样啊,两个哥儿那是吃饭都多了,睡觉也香了,前日府里的大夫给例行诊脉你猜怎么着?居然说两个哥儿气血都旺盛了好些,若是能在继续下去,往日换季常得的风寒都可能避免了。
为了这个,不说国公爷给了焦爷爷大大的赏,就是大奶奶也乐的给了上等的封。
如今焦爷爷在咱们府里,那是这个。”
看门的小子竖起大拇指,满脸的羡慕和崇拜,连看向焦裕丰的眼神都带着几分热切。
“焦二哥,你说这焦爷爷的本事若是咱们这样的去求,有被教导的份不?能不生病啊,这真是比什么手艺都值钱,精贵。”
得,知道了,热情的缘由在这里啊,这是看到练武的好处了,又是有赏钱,又是能不生病省药钱,所以动了心了,想谋算着也跟着练练呢,难怪连着爷爷都肯喊了。
焦裕丰虽然对这些人有了好处就立马跪舔的不要脸有些看不上,可反过来说,若是宁府的人多些跟着学武的,不管是对贾家,还是对焦大,其实好处都不少。
贾家的那些不说,对焦大来说,就这师徒的恩义,情分,足可让他在这宁府,直到老死都不用担心被人欺辱了去。
像是后来那什么马粪堵嘴之类的,更是不可能生,从这个角度来说,确实是个不错的想法。
不过这只是他的考量,焦大是不是愿意不好说,还有贾代化那里,也未必同意,毕竟如今焦大可是他孙子的教习,再教导仆人这有点拉低档次。
当然了,这话他不能说,对着这热情的看门小哥,还要给出更合理的答案,不然这眼神都能烧死他了。
于是焦裕丰沉吟了那么一下,然后用一种咬耳朵的架势,对着那人说道
“这我可说不好,说实在的,大伯连我都没教,毕竟他那点功夫,都是战场上的杀人本事,这到底是在京城,万一出去没收住手只怕心下有些顾忌也是有的。
在一个,这也要国公爷同意不是,咱们是武勋,有些事儿”
焦裕丰没说行不行,只说顾
忌,这是将话头说的模棱两可,任你怎么想都成,偏偏还十分的在理,到哪儿都找不出错来,这水平,绝对很不一般,最起码这看门的小子就半懂不懂的跟着点头。
还一个劲的砸吧嘴
“京城这要注意的是多了些,万一本事太好,遇上惹不起的,冲动一下,那真是”
亲,你这是想哪儿去了?这还没学呢,难不成你已经感觉自己能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呵呵,想的可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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