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哄的人群安静下来,一个个都在拎着瓶子灌酒,有人边喝还边冲应止戈竖大拇指。
应止戈大笑,“今天就到这儿吧,我先走,你们尽兴,签我的单。”
手上揽着人就要往外走。
先喝完的不干了,有个男同学上来拦人,“哎哎哎,这怎么行,蛋糕还没切呢,下半场才开始,你着什么急?”
应止戈甩开他,低头在怀里人的头顶亲了一口,“做人要有责任心,我带这个小乖乖回去结个婚。”
“噗!”
离的近的几人喷了酒,大家脸都顾不上抹,一起凑过来,“小戈,这个玩笑开太大了,不行不行!”
大家一致认为他说结个婚是夸张的讲法,实际应该是说开个房。
然而,开个房也不行呐,要让应平远那家伙知道,咱们搞个party把他弟弟搞失身了,大家谁都别想好过。
“什么玩笑?我是个爱开玩笑的人吗?”
应止戈满意地紧了紧手臂,果然没错,年轻时候腰更细更软啊,“亲都亲了,要负责的,你们玩儿,我撤了。”
大家七嘴八舌上来拦,这不要脸的货竟然用武力,闪躲腾挪间结果没有一个人挡得住他。
眼看要走到门口了,慌乱间有一个揪住苗语的衣服,“喂,服务生,你同意跟这家伙结婚吗?”
说罢不等他回答,立刻阻拦应止戈,“结婚需要另一个对象同意吧。
人家同意了吗?你就自说自话要结婚?”
同时这人疯狂打手势,叫人赶紧送解酒药过来。
谁能知道这祖宗三杯酒就醉了,闹事儿的方向还如此与众不同。
“没错,是该征求对方同意,”
应止戈打个响指,捧住苗语的脸,与他对视,“乖宝,跟我结婚好不好呀?”
苗语呼吸困难、头晕目眩,对上他琉璃色的瞳孔,里面有两个小小的自己,撑着最后一丝理智,摇头,“不好,放开我!”
嘤我好不容易才考入华夏大学,还有大把时光美好人生,我还不想死啊……
哪怕、哪怕亲的挺舒服,也不能这样草率提什么结婚啊?
不对,呸呸呸,我膨胀了,不过是被醉鬼男神亲了一口,我竟敢琢磨结婚两个字,根本就是自杀行为!
别说结婚了,就刚才那一个吻,已经会被万千少女追杀到宇宙尽头了……
“宝宝,你嘴上说不要,心里真的也这么想吗?”
应止戈像个变态一样在埋到对方颈窝里吸了一口,诱哄,“答应我,保证你不后悔。”
诺大的party现场,二十来人仿佛中了定身咒,打碟的dj都麻爪了,现场音乐有一搭没一搭地刺啦作响,复古彩灯闪的人眼花。
众人如遭雷击,这样死皮赖脸的应止戈,是假的吧?
苗语用力往后仰头,试图从脸颊两侧的大手里拯救出自己的脑袋,同时使出吃奶的力气推搡,强调,“应先生,您喝多了。”
应止戈捧着他的脸,又在他脑门上啄了一口,笑眯眯道,“我清醒的很,苗小语,我认真的,跟我结婚好不好?”
“不好不好,放开我!”
苗语挣扎,呼吸困难浑身冒汗,弱小可怜又无助,“喂,你们上来个人拉开他呀。”
周围的群众如梦初醒,两三个男同学挤上来试图拽开应止戈,“小戈,走走,哥带你去醒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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