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赦弟政弟,我先告辞了。”
说完贾敬就一阵风地跑走了。
“政儿,此事可当真?珍儿真的……?”
贾代善有些难以置信,贾珍才多大,十一还是十二来着?
“二弟是打哪儿听来的没头没脑的瞎话,外面的传言可不可信。”
贾赦其实也听说过贾珍逛花楼的事,心里也没觉得多严重,大家公子哥们去那里吃个酒听个曲的找乐子,这不是很正常吗?他偶尔还约三两好友一起去喝个小酒呢。
又何必如此大惊小怪,还告黑状,简直就是小人行径。
“……嗯,是不是传言想必敬大哥会查个清楚明白,我也就是恰巧听到那么一个趣事,当个乐子给大伙讲来听听罢了。”
他能说他当时也在场吗?他就在二楼雅座里喝着小酒,吃着美食,顺便欣赏一下现场版真人艺术表演,心里正美着呢。
突然一只不知从哪飞来的鞋子,啪叽一下砸进了面前的汤碗里,四溅的汤汁喷了一头一脸,搞得他狼狈不堪。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一楼被砸的一团糟,歌舞表演也不得不停止。
贾政怒气横生,好心情被破坏殆尽,于是贾珍就倒霉了。
很快,有消息传来,东府传了太医,贾珍被打的起不来床,他身边的几个小厮通通被杖毙,屋里头几个妖妖娆娆的大丫头全部都卖了。
贺氏心疼儿子,又劝不动贾敬,还被他责骂慈母多败儿,又急又气就厥了过去。
贾敬回去一查,气的了疯。
原来贾珍平日里比他以为的还要不堪。
嚣张跋扈又爱仗势欺人,小小年纪就喜好享乐,沉迷美色。
眼见着这唯一的儿子就快被贺氏那个婆娘养废了。
深觉丢了大脸的贾敬决定好好收拾一下那个让他颜面扫地的罪魁祸。
一口气给贾珍请来了一文一武两位师傅常驻府里,并叮嘱两位师傅不管用什么样的方式教学,他不问过程,只看成绩。
既然家学那里贾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仗着他老子是族长,夫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好使劲管,就领着几个半大的熊孩子将族学搞的乌烟瘴气。
让那些家境贫困想好好读书出人头地的旁支学生敢怒不敢言。
既然在族学里头不学好,还耽误别人,那干脆就别去了,在府里憋着种蘑菇吧。
不种出杏鲍菇那么大的蘑菇,就别想出去浪。
贾珍从此过上了对他而言生不如死的日子,整日里哭爹喊娘却无人理会。
知道他过的不好,贾政就放心了。
……
入冬的第一场雪,扬扬洒洒从天而降,片刻工夫便给整个京城铺上了一条洁白的地毯。
大街上零星几个行人,揣着手,缩着脖来去匆匆。
茶馆酒肆这样的场所到是热闹非常,无论是达官显贵还是平民走卒都喜欢来到这里叫一壶茶和几碟干果小吃,听说书的讲述着一个个或真实或杜撰的段子。
间或伸长耳朵偷听一下隔壁桌聊的八卦逸事。
打时间的同时还能了解不少新奇事。
“哥儿几个听说没?青云街的白石巷里新开张的一家叫“千巧阁”
的店,你们猜猜那店里卖的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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