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如今就安置在荷塘边的芦苇丛中,雌鸳鸯的腿被绳子绑着,安安静静地趴在草堆里。
过荷塘有一道圆月形拱门,再走几十步就是荷塘了。
秦禄似要说话,秦御抬起手,摇摇头。
秦禄立刻把嘴闭上,悄无声息地跟在秦御身后。
半亩荷塘泛着浅碧色,几朵莲花俏丽地立在荷叶中,一茎双花,正是并蒂莲。
两人脚步极轻,无声无息,秦御立在太湖石边上,低着头数草堆里的鸳鸯。
少了一只。
鸳鸯感情极深,按理说不会跑了才是,秦御朝着荷塘望去,等了不多时就见从里面冲出一只红嘴橙脚,羽毛鲜艳华丽,头上带着艳丽冠羽,眼后有一条白色眉纹,嘴里还衔着一尾银鱼的鸳鸯。
应该就是少了的那只。
那只鸳鸯原本飞在半空中,黑豆眼炯炯有神,衔着的鱼活蹦乱跳,飞跃的姿态极其优美,可看见秦御立在太湖石旁,双翅一下就没了力气,啪一声摔进了水里。
可就算这样,嘴里的鱼也没掉出去。
秦御,“”
秦禄,“”
秦御笑了笑,道,“饿不到它们,等过几日性子没那么野了把脚松开,总绑着也不是事儿,若是跑了再去抓回来。”
那只鸳鸯游啊游,一晃一晃进了草丛,把鱼喂到雌鸳鸯嘴里,就缩着脖子装死。
秦御看着,面色稍显柔和。
秦禄悻悻道,“奴才明白,这,这几对鸳鸯怎么脑子里这么多的弯弯绕”
秦御道,“鸟儿本就聪明,鹦鹉,八哥,白眉都是难得聪明的鸟儿,这些鸳鸯也不差。
吩咐下去,不必备食了,我猜应该是备的吃食不喜欢,才去荷塘里寻鱼儿吃。
让人往荷塘里撒些鱼苗。”
秦禄道,“奴才明白。”
秦御又看了看装死的鸟儿,道,“走吧。”
自打那日之后,那些鸳鸯才慢慢缓过来,可嘴还是挑地很,只吃小拇指长的银鱼,或者是啄些嫩草尖吃,其余一概不碰。
塘里鱼也不多,洒下的鱼苗又没长大,故而越来越瘦。
秦禄感叹道,“不愧是富贵人家养的鸳鸯,什么脾气这也不吃那也不吃,世子您看,又瘦了这干干巴巴的也不好看啊”
秦御马上就回盛京了,他道,“不吃也不能逼,饿极了就吃,别跑了就行,等鱼苗大些,它们就吃了。”
秦禄点点头,更显忧愁。
秦御道,“我不在的时候任何人不能进将军府,丫鬟打扫要万分小心,别碰里面的东西。”
秦禄嘴角抽了抽,道,“奴才明白。”
正屋并无过多的摆式,可椅子,靠枕,枕头,瓷瓶之类的,全是成对出现,墙上挂着的画,字也全是出自秦御之手。
奈何顾宁舒还未现。
顾宁舒光顾着看鸳鸯,它们真的不怕人,蹭到她脚边窝着,顾宁舒看的欢喜,道,“是啊,还好都在,以往来荷塘散步也没仔细看过,今天也不晚。
长得可真好看,长风,冬日它们会不会冷啊”
秦御道,“不会冷了再说。”
两只鸳鸯又撩起眼皮看了秦御一眼,并跺着小碎步往顾宁舒脚边靠了靠。
秦御,“”
秦御一手提起一只,给扔回草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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