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完成一件事,你需给我亲一口,不然对我太不公平。”
虞敬尧又来讨甜头了。
陈娇当然不应。
虞敬尧冷笑:“怎么,我辛辛苦苦背那劳什子的《论语》,这么一点要求你都不满足?”
男人似乎要露出狠辣的一面,陈娇终究不敢把他逼急了,灵机一动,讨价还价道:“虞爷每次完成一件事,我可以亲你一口,其他的免谈。”
陈娇亲他,蜻蜓点水也是亲,反过来,虞敬尧不定会怎么欺负她。
陈娇考虑的是如何让自己少吃亏,虞敬尧却被她主动亲他的念头刺激到了,拍拍衣袍站了起来,邪笑着道:“好,你亲我就你亲我,等着。”
言罢,虞敬尧大步离去,龙行虎步,好像他是要出征的将军,很快就会带着战利品凯旋。
陈娇坐在椅子上,回想自己当年在国公府背诵《论语》的幼年时光,觉得虞敬尧至少也得背个十来天,也就是说,接下来的小半个月,她都可以高枕无忧,顺便好好琢磨剩下的九件事。
虞敬尧回了虞家大宅。
男人的书房就像女人的饰盒,里面装的越满,来人一炫耀就越有体面。
虞敬尧的书房也不例外,里面收罗了各种藏书,四书五经应有尽有。
刘喜找了《论语》出来,恭敬地送到虞敬尧面前,好奇道:“爷怎么想到要看这个了?”
虞敬尧眼睛看着书,嘴上训道:“出去。”
刘喜一缩脖子,赶紧走了。
虞敬尧穿着中衣靠在床头,看了几行,就领悟到陈娇的意思了,她在暗讽他是小人。
虞敬尧想笑,小人有何不好,他若是君子,怎么得到她?
为了早日得到小女人主动的一吻,虞敬尧生平第一次挑灯夜读,三更天才睡。
翌日早上,虞敬尧坐在永安堂等候母亲,人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心里却在默默重温昨晚所忆。
虞湘连续唤了兄长好几声都没得到回应,忍不住抬高声音:“大哥!”
虞敬尧猛地回神。
虞湘嗔他:“想什么那么入神?”
虞敬尧笑笑,问妹妹找他何事。
虞湘最近被谢氏勒令不许出门,严防死守,虞湘特别担心被谢晋退婚的陈娇,想出去找陈娇,就央求兄长带她出去。
虞敬尧乐意妹妹与陈娇亲近,痛快地应了。
谢氏现在的心思并不在阻止小女儿与陈娇见面上,早饭过后,两个女儿离开了,谢氏单独留下儿子,低声与儿子商量:“敬尧,子淳与陈氏女已经退婚,你说,咱们何时安排他与你三妹的婚事?”
虞敬尧摸摸下巴,道:“娘不是说子淳中举后就送他一栋宅子?干脆等子淳搬出去后再议亲罢,现在咱们住在一起,不合适,于子淳的颜面也有损。”
谢氏都听儿子的。
虞敬尧这就带着虞湘出门了,拐出虞家所在的巷子不久,兄妹俩就兵分两路,虞敬尧骑马去了自家的绸缎庄。
只要没事,虞敬尧就掏出袖中的书卷,那埋头苦读的样子,还真像一个考生。
傍晚虞敬尧回府,虞湘凑过来,看着他一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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