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不相匹配,变成了天造地设。
至于崔修钰的兄长,饶是孟离,也没怎么见过他。
病榻缠绵,深居简出,是个顶薄情的人物,同时也是,这个世界的最大反派。
姜里手握着那柄黑玉骨伞,冰凉温度攀爬至指尖,还残留着几分淡淡的檀香,淡不可闻,又能循着一丝深刻入骨,跟主人一样的干净高贵。
姜里嘴角轻扯,出现在那张白玉似的脸上的表情似讥诮似不屑,偏偏乌黑的眼睛平静得过分,静水流深,在那事不关己的冷漠中竟也显出三分道谢的真诚,冲着那位连送伞也不肯降下车窗的大人物喊了一声,嗓音懒洋洋却利落,微哑,穿过雨幕:“谢了。”
车窗微降。
是姜里看不到他容貌的高度。
崔止晏侧过脸,淡淡一哂。
“不客气。”
声线淡漠,谢绝寂灭,有世家雍雅底色。
仍透过那未曾降下脸的车窗,窥几分倨傲。
有点意思,姜里敲着伞柄,转身撑开。
哗地一声。
黑色伞檐挡住磅礴风雨,背影瘦削模糊。
“可惜了,命短。”
姜里笑了声。
崔止晏死了之后,崔家一切还是崔修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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