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样一来,虞谣另一侧的位置便也空了出来。
周慕很快坐过去填补了空缺,白栖嚯地回头,然而为时已晚。
周慕也看看虞谣手里的糖“好吃吗?”
霍凌说“你尝尝啊。”
周慕看看方才帮宋暨搭过篝火的手“没洗手。”
说着笑睇虞谣,“喂我一块?”
“哦……”
虞谣拣出一块大小合适的来喂他,糖送进周慕口中的一刹,只觉几尺外的人愤意凛然。
等到肥遗烤好,大家各自端着盘子去分了一块。
坐回来时,她身边的人不知怎么又换成了席初和亚尔林。
亚尔林刚才眼疾手快地抢了个肥遗的腿过来,笑眯眯地喂她吃。
席初沏好了茶端给大家解腻,最后一盏递给她“你喜欢的花茶。”
虞谣在美男环绕间醉生梦死,同时感觉到篝火对面的白栖怒气值不断升高。
她慢慢地摸清楚了,和睦相处是有的,修罗场也是有的。
总的来说,和睦相处是那五人间的,修罗场是白栖一个人的。
白栖好惨一男的。
白泽好狠一亲爹。
不过既是这样,虞谣也懂了,白泽估计是想以此逼白栖“就范”
。
虽然她觉得这样很不厚道,但好像除了配合白泽也没啥别的办法。
毕竟白泽都把这五位甩在这儿了!
!
!
吃完饭,大家又玩了会儿牌。
牌玩腻时也消了食,一群无所事事的美男子们就开启了新的娱乐方式——武力比拼。
五个人里除了生在二十一世纪当影帝的周慕不能打,其他四个包括席初在内都是有战斗力的。
于是周慕当裁判,虞谣美滋滋坐地看他们打。
白栖的脸已经冷得仿佛冻住,坐在竹楼二层的门口,也看他们打。
很快宋暨撂倒了席初,亚尔林淘汰了霍凌,“决赛场”
便是宋暨和亚尔林打。
亚尔林在开赛前衔笑扭脸,出了个主意“谁赢了谁跟阿谣睡一屋怎么样?”
虞谣“?”
周慕“我靠……不行!”
没参赛的裁判表示抗议。
席初和霍凌皱了皱眉,而后席初先叹了气“罢了罢了,我愿赌服输。”
霍凌勉勉强强地也点头“行吧。”
还有机会取胜的宋暨更没意见,啧了声嘴“成啊!”
而后几人一起看向虞谣。
虞谣吞了口口水“嗯……”
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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