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少帅做什么都很坦荡。
现在反而像是给他了方便。
“我”
“嘘。”
挽挽的话被少帅温柔地打断,“还是睡觉吧挽挽,你这小嘴要是说出什么我不爱听的话,我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伤害你的事情来。”
“所以睡觉吧。”
挽挽挣扎。
“我要回去自己的床。”
“这里就是你的床,你要适应,以后你都要睡在这里。”
“不对,你白天答应过我的,我能回去自己的房间了。”
“是答应过了。”
少女还来不及一喜,只听见旁边男人说,“但我反悔了。”
挽挽“”
挽挽很生气,但又打不过,力气被压制得死死的。
霍仿伏在她身上,少女忽然从下面环抱住男人的肩膀。
挽挽的牙齿要在霍仿的肩膀上。
霍仿一身不吭。
开始挽挽咬得很重,但很快,霍仿身上的男人的气息充斥着挽挽的呼吸。
挽挽没咬下去,离开的时候,上面只有一圈圆圆的牙印和晶莹的口水。
霍仿无所谓地看了一眼,将挽挽轻易地揽入怀中,在她耳边说,“挽挽,我明天把刚才那一幕画下来送给你好不好”
不好
霍仿的那些话,之所以作为单纯的人物画却让人脸红心跳,还不都是因为有的画上不止她一个人。
有的画里总有一个男人和她纠缠。
虽然画男人的笔触寥寥无几,看得出来很草率,但就是这种两厢强烈的对比,让看画的人能直白地感受到作者对于图中少女无限的耐心和企图心。
挽挽这个当事人看来,冲击感更加强烈。
他今天如果再画,势必会把他自己的手臂,胳膊和脖子里的弧度放进去。
明明是国画,别人画来风光霁月,少帅话来就让人
殊不知在遇到挽挽之前,少帅的画作也是风光霁月的。
但遇到挽挽后,人在眼前却得不到,要憋着,画画成为了唯一排解苦难的方法,于是就慢慢演变成了现在这样。
挽挽用想的都知道这幅画画出来会是什么样的效果。
“挽挽知道我最喜欢哪一幅吗”
霍仿强势地搂着挽挽,不让她挣脱,挽挽僵持着僵持着没力气了,只能躺着休息一会儿。
周而复始。
男人在她耳边柔声细语,“我最喜欢第一幅画。”
就是那个山中破庙里的,火堆旁浑身湿透的红艳艳的肚兜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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