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便去做吧。”
其实我那时也不知我喜欢上陈怀谦,只是依稀觉得,好像一见到陈怀谦便觉满心欢喜,想时时刻刻看到他,经过父亲点拨,我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但我在感情一事上多有怯懦,便时时试探,当然,未果。
乡试结束那天,我们好几个人去喝了酒,是在我家的客栈。
那日我们似是都喝得酩酊大醉,陈怀谦也喝醉了但是相较于我们他又要好点,他将我们几个扶到房间。
他将我送到房间的时候,我借着酒意,唇从他的脖子处滑落,他好像僵了一下,接着,我的嘴便被堵住了。
很快,呼吸便不顺畅起来,我只感觉唇又痛又麻。
很难受,但是心又跳得很厉害,好像下一秒便要从胸腔跳出来。
很快,意识清醒,我一把将他推开。
他好像也很困惑,对着我说对不起便走了。
我想,该说对不起的人其实是我。
所以接下来的几天,我对他有一种很别扭的心性,一方面又期待看到他,一方面又不想看到他。
我想,我大抵是错得离谱。
我还发现,他其实也躲着我,我更是自责起来,便更不愿意见他了。
一直到那天我从家里偷偷跑出来,遇到他。
阳光透过窗缝投射到房间里,在那些光束里,好像有很多细小的点,它们无处不在,但又看不见。
今天似乎是个很好的日子,但顾惊时只觉得胸口很闷,他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长到他想哭。
事实是他确实哭了,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就是很莫名其妙。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自己额头上有些温热。
他坐起来,一截树枝和一封信掉到地上。
顾惊时揉了揉眉心,弯腰将那个东西捡起来。
树枝是一根槐树枝条,至于信封,上面没有任何东西,但是里面的东西很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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