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史进讲起了梁山军近况,“王庆要比田虎难打,受伤兄弟好几个,不过,幸好都没大碍。
只要吃得好,很快就养回来了。”
“厢官们没再克扣你们酒肉吧?”
“没有没有,戴宗说得对,朝中有人好办事,自从戴宗到东京找过你之后,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别说酒肉了,就连他们态度都变好了。
我就跟他们说,寨主还是咱们寨主,不管寨主是身份,都不会不管咱们。”
高铭心道,这可是真是一日为寨主,责任伴终身啊,“没人再克扣你们酒肉就好,我也能放心了。
对了,你先不着急去军中报到,先在东京城内转转,只是记住不要闹事。”
说着摸出一些银子推给史进,“有什么喜欢顺手买一买。”
史进推辞不受,“这如何使得?”
“如何使不得,都是兄弟,你就拿着吧。”
高铭有句话没说出口,就当做他之前遗忘他补偿吧。
花荣在一旁也看出来了,高铭就是用钱弥补愧疚罢了,“史进,你就收下吧。”
史进见状,感到寨主对自己真是太仗义了,连声道谢,“那我就收下了?”
“是兄弟就拿着。”
高铭爽快道。
史进心里暖意满满,连倒了几杯酒,都喝净了,三人推杯换盏,直到夜深了,才彼此分开。
高铭和花荣回了太尉府,而史进则回去了客栈,有了高铭这笔钱,他就更宽裕了,回到客栈就换了上房住。
转天,史进揣着寨主钱,闲适走在街上游逛,他从没来过东京,看着街道周围林立酒楼,耳畔不时飘进来热闹人声和歌姬悠扬弹唱声,只觉得比他去过几个城池繁华千百倍。
走着走着,不觉口渴,就走进一间大茶楼,要了一碗好茶,慢慢喝着。
本打算润了喉咙就走,但却被台上演剧目给吸引了,捧着茶,就这么看了起来。
剧情很简单,可能正因为通俗易懂,所以看起来丝毫不费劲,任何临时观看人,只要随便问一嘴旁边人前剧情,就能毫无障碍看下去。
他进来时剧情,正演到这户人家女儿被当地豪绅拿去抵债做丫鬟,他甚至不用问旁边人前面演了什么,就知道肯定是有坏人将这户人家欺压。
“什么,你们说老爷租给你们田地是滩涂地,河道涨水都湮没了?呵呵,谁让你们种了,种了就得给钱!
你们偿还不了地租,要么卖你们家姑娘换回银子来,要么就将这丫头送到我们杨员外家做工抵债,你们自己选。”
台上家丁怪声怪调对这户可怜人家凶道。
庄户人家父母,看了看旁边女儿,然后一狠心将女儿推给了讨债人,就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呸,这什么爹娘?”
“我倒觉得没问题,否则呢,还不得卖女儿,与其卖到火坑去,不如直接送去杨老爷家。
这老杨家是个大户人家,还能亏待她吗?”
有人不同意,站出来反驳。
“别吵了,继续看。”
“诶?怎么谢幕了?什么明天接着演?”
“唉,散了散了。”
于是,第二天史进在街上转了一圈,又进来了,人比昨天多,给小二塞了钱,才捞到一个好位置。
新剧情狠狠打了昨天给杨庄主说好话人脸,这杨老爷原来是个出宫太监,垂涎那个水灵灵姑娘,却无能为力,于是加倍虐待她泄。
观众看得义愤填膺,史进听到旁边有个富态中年人气道,“什么破玩意,明天不来了,憋气。”
他有一把飘逸大胡子,修剪得宜。
这让史进想起了梁山军里美髯公朱仝,那人也有一把好胡子,只是眼前这个中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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