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了一整天,她毫无灵感,决定下班。
住在郊外就一点不好,回到家天已经黑透了。
下了车,二人进屋,熟悉让人心安的气息扑面而来,桌上摆着三菜一汤。
“对了,咱们得去把狗接回来。”
她说。
司承停下换鞋的动作,无奈起身,“好。”
出了门,姜禾有些纳闷,“林阿姨怎么不去接呼噜呢。”
这回轮到司承心虚了,他轻咳一声,“兴许是忙忘记了。”
他是故意不让保姆去接狗的。
姜禾并没有怀疑,“我也忙忘了,应该跟她说一声的。”
借着路灯,司伸过手,轻轻撕掉她脖子上的创可贴。
姜禾脖子传来轻微痛感,下意识的说,“干什么”
司承看见她的脖子的痕迹已经消了下去,忍不住抬起手抚了抚。
姜禾觉得痒,却任由着他,像小猫一样眯了眯眼。
“被同事发现可尴尬了。”
“那个常跟你一起玩的男同事吗?”
“是啊,幸好在买咖啡时碰见的。”
司承扬了扬眉,将创可贴贴在她的脸颊上,“这没什么尴尬的。”
甚至好极了。
这个痕迹,就像他在她身上盖了戳,好给这位同事提个醒,注意交友的边界感。
姜禾撕下脸上的创可贴,朝他招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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