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她一边进门,一边开机,屏幕亮起,弹出十多条未接来电,以及一条长长的小作文。
是刘父发来的短信,全文都在为自己的儿子辩解以及明里暗里控诉她不顾念旧情。
姜禾一言不发的换鞋进厨房。
司承望着她气呼呼的背影,莫名觉得很可爱。
在此之前,他从不喜欢这类情绪全写在脸上的女孩,认为自己需要的是一个情绪稳定、聪明沉静的女人。
现在想来,一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女人,也挺无趣。
姜禾缓了缓情绪,才从厨房里出来。
“谁又惹你了?”
他悠悠问起。
她不想说糟心事,“没有。”
“真的没有吗?”
他挑眉。
她撇撇嘴,还是说,“我姐夫的爸妈,一路上一直给我打电话。”
司承望着她已经完全消肿的半边脸,良久,才说:“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毕竟她是当事人,得由她来决定。
姜禾神情踌躇,“起诉把他送进去的可能性是不是不大?”
昨晚查过,她脸上的伤顶多是轻微伤,不能构成故意伤害罪,而当天刘阳泽言语上的侮辱和造谣,并没有实质的证据
起诉他,不过是吓吓他,让他们干着急罢了。
司承虽然也很生气,却也不得不承认,真让他坐牢的可能性的确不太大。
但也庆幸,姜禾只受了轻微伤,不然他就不止是进去那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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