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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承又失眠了。
已经好几天没睡过一个好觉了。
望着黑漆漆的天花出神,他想不明白姜禾为什么要跟自己离婚。
家里人都很喜欢她,要是这个节骨眼上闹离婚,会直接影响到奶奶的病情和手术。
他无所谓离婚,只是她想离,也得等奶奶身体完全恢复之后。
不若,他不介意用些办法把她留下来
“将离”
他莫名想起餐桌上的那束花。
凌晨三点。
楼梯的感应灯一排排齐刷刷亮起,男人的脚步朝着餐厅逼近。
桌上开得正好的芍药从花瓶中抽离,“啪——”
的一声,被丢进垃圾桶里。
做完这些,男人冷漠走到客厅,从抽屉里找出一只金属的外壳的手电筒,而后拧开房门,抬脚往外走去。
电筒冷白的光束将院子内的植物照得清清楚楚。
男人拿起一把小锄头,一点点刨开土。
不久,芍药植株被连根拔起,留下一个难看的土坑。
男人将挖出来的土覆上,而后冷漠的将植株丢尽一只黑色的垃圾袋内,扎好,起身往外走去。
空无一人的马路上,昏黄的路灯将男人的影子拖长。
不过三分钟,黑色袋子被丢进垃圾池内。
男人返回家,简单清理“作案现场”
,便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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