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是记着自己过来的目的问了句。
“爸，元元在这住那几天，大概吃了些啥你还记得不？”
“我记那玩意干啥，咋滴，你还怕你哥你嫂子亏了她？她吃的好着呢，比我们都好，你可要好好谢谢你你哥你嫂子。”
问不出啥来，宋炳昌就在那坐着等，直到看到母亲提着菜兜子进了门。
“炳昌来了，今儿你咋不上班？”
宋炳昌帮母亲提东西进厨房，顺便凑到跟前又问了一遍。
“元元那几天吃的啥？”
奶奶回忆了下，大概复述了些。
听着和女儿写得那份菜单上很多东西都对上，宋炳昌心里咯噔。
“妈，元元过来第一天，睡得咋样呀？”
提起这个奶奶就开始叹气。
“祖辉这孩子，大晚上喝多了酒回来，闹腾了好一会，我本来还想下去说说呢，你爸非不让我下去。”
“那那会几点呀？”
“我记着十二点一点吧。”
又对上了。
回忆起这些，奶奶忽然道：“炳昌，元元是不是因为头天晚上没睡好，然后考试才没发挥好的？”
“妈，没有，我就随便问问。”
他没肯定，奶奶却开始叹气。
“我一开始就不赞成他们叫元元过来，你大嫂非让你哥打电话，看看这，还不如让元元继续住你们家呢，这要是孩子成绩真受影响了，唉。”
宋炳昌越听心里越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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