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二娘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把自己扒了个精光,口中气喘吁吁道:“公子,快,快要了我吧。”
段璟也不客气,迅解掉全身衣物,将胡二娘压在身下床上,阳具对准蜜穴,腰身用力一挺,整根刺了进去。
胡二娘娇吟一声,不待段璟有所动作,自己主动扭起纤腰,蜜穴不断用力收缩,夹一根阳具死死箍住。
段璟被夹得甚是快活,忍不住用力抽动阳具,在蜜穴中使劲抽插起来,蜜穴中淫水颇多,甚是滑润,阳具在其间一进一出,出一阵扑哧扑哧的声响。
正当段璟与胡二娘快活之际,却不知当日孤峰之上,一对师徒却因为他差点反目成仇。
话说当日段璟被其师姐所救,那女子单姓一个宁字,唤为宁英,因其自幼跟随其母,故而随了母姓。
那日送段璟下山后,宁英念念不忘段璟,奈何自己亦不知段璟去向,只能将那份思念深藏心底。
宁英送走段璟后,依然过着如苦行僧一般的生活,她没日没夜的练功,饿了就弄一些清汤挂面,好在她也早已习惯。
就在段璟逃离魔门后不久,孤峰上忽然多出了一个身影,那身影窈窕多姿,却是独孤伽罗。
宁英见了独孤伽罗,面色一喜,说道:“伽罗,今日你怎么有空来看为师?”
独孤伽罗面色冰冷,却是一言不,只是冷冷看着宁英,良久过后,方才问道:“你把独门轻功教给了他?”
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情感。
宁英一惊,继而又笑道:“那日你让我救他,哪知他在峰顶一呆便是月余,我见他天资聪颖,便将轻功传给了他。”
独孤伽罗眉毛一挑,说道:“那他就是我师弟了?”
宁英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后来我与他攀谈,现其竟然是我的师弟,也就是你的师叔。”
独孤伽罗一惊,方待再问,又听宁英说道:“伽罗,不瞒你说,我与他在这峰顶日久生情,早已有了肌肤之亲。”
说着一脸的羞意。
独孤伽罗大惊失色,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好不容易回过神来,颤抖着声音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宁英似乎完全没有看见独孤伽罗的神态,又羞红了脸说了一遍。
独孤伽罗闻言久久沉默不语,忽然抬头问道:“师父,我是否和你说起过我与他之间的事?”
宁英面色一滞,知道该来的终究躲不过,轻声说了一句对不起,亦是久久没有说话。
二女相对而立,半晌后独孤伽罗带着哭腔喊道:“师父,你明知他是徒儿的意中人,为何还要如此?”
宁英久久沉默,她原先以为只要自己率先说出自己与段璟的事情,独孤伽罗便会将段璟拱手相让,她了解自己的这个徒弟,只要自己想要,她都会默默放手,怎知今日其竟然丝毫没有放手的念头,似乎想要与自己一争到底。
独孤伽罗又道:“我当日请师父去救段璟,师父想必就知道了徒儿的用意,可师父为何还要如此去做?”
宁英幽幽叹了口气,道:“伽罗,你年纪还小,自然还能找到其他男子做你的如意郎君,可为师年纪大了,好不容易有了这个知己……”
未等宁英说完,独孤伽罗大声喊道:“师父,徒儿日夜戴着面具,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段璟是第一个见过我真面目的人,徒儿曾经过重誓,不管是谁,只要第一个见到我的真容,徒儿便非他不嫁,这些事师父你都清楚,可你为何还要这样做?”
话到最后,独孤伽罗浑身颤抖。
宁英看着独孤伽罗,心中有些心疼,她平生最是疼爱这个徒弟,若是一般的东西,她定会毫不犹豫放手,但如今她情跟深种,一心想要与段璟双宿双飞,却是说什么也不能放手。
。
另一边的独孤伽罗亦是如此,她什么都可以给师父,却唯独不能失去段璟。
二人站在顶峰上,任由漫天风雪打在自己身上……此时的段璟还不知道师徒反目之事,他正扛着胡二娘的双腿,用力抽插着其蜜穴。
胡二娘媚眼如丝,娇喘连连,浑身香汗淋漓,段璟的阳具每一次的刺入都将她带上了无以伦比的高潮,令她无比痴迷。
段璟双手抱住胡二娘的大腿,阳具不停在蜜穴中进出。
胡二娘浪叫连连,蜜穴中的淫水不断流了出来,打湿了二人的阴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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