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乳房的手力量很大,把珍珠都弄疼了,可是珍珠仍然保持着笑容。
贝九渊去啃咬她的胸乳的时候,她也没有躲闪,任凭老人牙齿在她吹弹得破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印痕。
贝九渊摸到了珍珠的幽谷,这次还好,没有拉拽毛,可是他用四根手指一次插入了珍珠干涩的花径。
珍珠很疼,但是她叫得声音很媚,很甜。
美好的少妇肉体和下贱的呻吟骚叫唤醒了老人沉睡的欲望,却唤不起他死气沉沉的阳具。
老人胸中的欲火无处泄,他只能把欲火化作暴戾,任其宣泄。
珍珠已经记不清挨了多少个耳光,身上到处都是青紫痕迹和斑驳牙印。
她的下体又被撕裂了,流出汩汩鲜血。
贝九渊肆无忌惮地在少妇身上泄着他无法泄的欲火。
直到他累了,昏沉沉地睡去。
珍珠的眼睛一直未曾闭合,她也没有哭泣。
她心中只有悲哀,或许这就是她欺骗爱人的报应吧。
但是,这报应绝不该由她一个人承受。
至少,还要有身边的恶魔。
珍珠开始动作了,她小心翼翼地掀起被子,正要下床,贝九渊突然开口了:“珍珠,你去哪里?”
珍珠的心悬到了喉间,她以为老人睡了,她以为她可以动手了。
可是这种一辈子都过着刀尖舔血日子的亡命之徒,从来不会缺少警觉,身边细微的声响都会让他惊动,他怎么会现不了枕边之人有所动作。
珍珠稍一平定狂跳的心,故作镇定答道:“老爷,您把奴婢的小骚屄弄得湿了,奴婢带了帕子,擦擦,省得弄脏了您的床。”
老人没有抬眼,他对珍珠的回答很满意。
这个淫骚的小妇人,果然喜欢这种游戏,也许只有她才能满足他的欲望。
以后对待她可要好一些,至少不能折磨地太狠了。
冯百川对他说得那些话,他也曾顾忌过,毕竟这是少庄主身边人的女人,即便他贵为五大长老之,面子上总还要过得去。
可是一见珍珠,他便将那些忠告抛到九霄云外了,反正这个女人的丈夫不在家中,就让她从此消失好了。
他不会实现对冯百川的承诺,三天之后就放珍珠回家。
他要永远的拥有珍珠,这是他的女人,他的禁脔。
直到死去那一天,他也会带着珍珠一起离开。
贝九渊,会如愿以偿的!
珍珠再回床上时,手中果然拿着一块锦帕,就坐在床头,两腿大大地分开,露出红肿渗着鲜血的私处。
可是她并没有去擦拭下体,而是将手中裹成一团的锦帕刺向了身边的恶魔。
微微地刺痛,让贝九渊恼怒了,这个女人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这么快就不小心了,他不能容忍着这种无礼。
他要调教这个女人,让她以后更加精心仔细。
贝九渊皮包骨的手臂撑起床榻,想要坐起,可是刚一用力,一股蚀骨剧痛已经袭边全身。
饱经风浪的老恶魔忽然觉察出了不对。
他浑浊的老眼勐然放出精光,颤声道:“你,手上……”
后面的话他已经说不出口了,他的声音开始沙哑,那不是老迈的缘故,而是他全身的血流正在缓缓凝固,叫他无力声。
他惊惧,恐慌,但是冷汗都无法滴落。
剧痛伴随着窒息的感觉让他痛苦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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