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我杀了你?那8年前你为什么不杀死我?家里到了撑不过去的时候了吗?我们不是走过来了吗?甚至如果爷爷没有出现意外的话,或许我们一家可以在内圈的草地上躺卧着……”
母亲终于记起了我在说的事情了,她的身体颤抖得特别厉害,今天晚上她的身体一直在颤抖,从来没停过。
“那一个月里!
那等待审判的三十天里!
我每一天都活在恐惧中,你知道吗?
你知道吗?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被像垃圾一般地被丢弃,从此沉沦于那无尽的炼狱中……,你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吗??”
“现在你能感受到这种滋味了吧?”
*********这场充满残暴和欢愉的戏剧,在深夜时分落幕,因为系统开始不断出警报,警告我,我再这么继续搞下去的话,母亲就要崩溃了,不是那种形容上的崩溃,而是真的从精神到身体机能的崩溃。
我只得停手。
实际上我也累了,也没有刚开始那种极度的满足感了,哪怕母亲被折磨得开始求死了,我已经没有多少报复快感了。
看到母亲像一堆烂肉一般地瘫软在地板上,还有地上那随意丢弃着的,沾着淫水或血液的小器具,让夜晚回来的姐姐战战兢兢地躲在一边克制不住地抖。
她在害怕。
但我已经没精力也没兴趣再折腾她一次了。
让她服侍我洗了个澡后,再给母亲设定一个行为指令,我就抱着她睡去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睡了一觉,我似乎恢复得正常一点的,我知道自己失控了,也害怕自己完全失控,所以给自己的芯片也下达了指令,让我睡觉的时候,做了一个非常让人心灵安宁的梦境。
而在梦中,对我异常宠爱的母亲,此刻却在没被芯片下达指令控制的状态下,在我醒来前就自主地戴上一切狗具,然后悬挂、甩动着一对巨大乳瓜四肢着地在地上爬动着,舔着我的脚掌。
看着她这个和梦中一模一样又完全不同的母亲,我没有一丝欲望,也没有了继续报复的念头。
我怔怔地看着她,脑子里想的是未来。
是时候告别过去了。
*********离开安置区之前,我去了隔壁,当着刘阿姨的面把她的小女儿给强暴了。
其实说是强暴并不完全恰当,因为虽然那小女孩并非自愿,但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甚至连一点挣扎也没有。
我其实没有太浓烈的欲望,只是以前这么想过,现在要离开这里了,顺带完成以下自己曾经的欲望。
我让矩阵调动起自己的欲望,所以哪怕我之前是没有任何这方面的欲望的,我还是尽情地享受了一次欢愉。
只是当我泄完一切欲望,芯片停止干涉我的大脑时,我莫名地有种恐惧,我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被操纵了,只是感觉自己前后对比有些“善变”
。
除了个人终端和衣物,房间一切的所有权并不属于我们,所以离开的时候也我们也没啥行李,而我也并不在意那些毫无价值的东西。
我牵着赤身裸体的母亲,在满是涂鸦的走廊走过,进入了同样布满涂鸦的电梯。
刚开始,晃动着奶子在地上爬行的母亲显然还不是太适应她的新身份,身体有抗拒的行为,但多少还算是顺从的。
一直到她被扯出了安置区的大楼,爬到了街道上,当众人贪婪邪恶的目光看过来的时候,她仿佛像一只吸血鬼被从棺材里拉到了阳光下暴晒,身体和灵魂都出了无声的哀嚎,金黄色的尿液从胯间滴落——我为她设置了一些小程序,当她的某种情绪数值提升到一定程度后,她将失去对尿道的控制直接失禁。
“啪——!”
雪白的肥臀上又多了一道红色的鞭痕,母亲克制不住地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因为在这种情况下她不但会失禁,身体的遭受的痛楚也会被放大两倍,刚刚姐姐那一下稍微用力的抽打,几乎相当母亲挨了一记鞭刑。
对痛楚的恐惧已经彻底刻入了母亲的脑子里,她的所有思绪像是被那一下鞭打抽掉了一般,耻辱感等数值瞬间就回落到了正常值,她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去,然后在车门前匍匐下来。
我和姐姐踩着母亲光洁的背面上了车,手一扯,母亲自己爬了进来,乖乖地再次匍匐在我的脚下。
≈ap;ot;起来吧,我想了一下,与其要一条狗,还是一名母亲更有趣一点。
≈ap;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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