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博啊许博,我是让你去还是让你去还是让你去呢?
祁婧努力收敛神思。
毕竟病情还不明朗,安危难测,而自己是来慰问的。
“秦教授也是太辛苦了,大晚上的还做手术。”
不知怎么,祁婧拉着程归雁的手还不想放开,两人并肩坐在长椅上。
“一个急诊病人,刚好只有老秦遇到过类似的情况,救人要紧。
幸亏他向来稳当,叫上徒弟当助手。
总算没耽误事,人还是救过来了。”
医者父母心啊!
程归雁的口吻虽然冷静淡然,祁婧还是心生慷慨,对秦老爷子的医德操守由衷的敬佩和感动。
看来,昨天罗翰说临时有事,的确不是故意找借口回避自己。
掌中的素手白净柔软,干爽温热,看上去竟然有剔透莹润的错觉。
想到除夕之夜,自己在产床上也是这样握着这双手,越觉得亲热了。
“我听可依说,秦教授身体向来不错,应该不会有事的……”
程归雁悠然一笑:“他呀,身体是不错,可也是没日没夜的忙。
即使没有手术,也是泡在实验室里的时候多。”
祁婧现她微苦的笑容里有尊崇,有理解,有关怀,似乎还有着不易察觉的宠溺,唯独没有一丝埋怨。
如果,对钻研医术,投身医疗事业的两人来说,相互理解支持更加重要,祁婧也不难认同。
不过,怀着一丝够俗气无聊的好奇,她更关心的是老夫少妻的亲密关系,是不是跟程归雁的笑容一样和谐。
“秦教授全是为了病人嘛,也只能辛苦姐姐你啦!”
程归雁笑了笑没说话,目光转向病房的方向,忧虑挂上眉梢。
祁婧拍了拍她的手背,一时陷入沉默。
这时,“叮咚”
一声,微信提示音响了。
祁婧拿出手机一看,脸色微变,又勉强客气了几句便站起身来告辞。
望了一眼身边的岳寒说:“岳寒,这几天你就不用上班了,留下来给可依帮把手!”
“放心吧,姐!”
可依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岳寒已经爽快的答应了,惹得她咬着樱唇白了一眼,继而望着祁婧的背影念念有词。
祁婧快步下楼,脑子里已经乱成一团。
微信是小毛来的,只有几个字:姐,我帽子落你家了……帽子,帽子,天呐,该死的帽子。
记得昨天晚上,是许博那个变态从小毛头上摘下来的,一句话没说就给她套头上了。
之后就是一连串的没羞没臊……怎么被剥光,怎么被架到床上,怎么被又亲又舔爽到喷水,怎么被小毛抱着屁股干到高潮,都是被那顶帽子蒙着眼睛的。
后来,又被许博按着肏到浪得停不下来,实在受不住了才把那顶绒线帽扯下来丢了……可是,那该死的帽子丢到哪里去了,谁知道呢?
祁婧逼着自己把黑暗中惊心动魄销魂蚀骨的细节再过一遍,好几次差点儿闯了红灯。
回程不远。
一口气把车开进地下停车场,祁婧坐着没动。
微微喘息着,感觉并拢的双腿之间一片湿凉。
没错,凌晨小毛吃完“早餐”
出门的时候的确是光着头的,好像还在门口蹦高尥蹶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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