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玛丽安娜委身求生,半推半就,罗翰就把师母按在了沙上。
一直担心的那跟女王陛下生杀予夺的拇指始终没有落下。
伊岚在热烈的亲吻中仍不忘瞥一眼电视机里小男孩儿的奇异梦幻,却顾不得纤薄丝滑的睡衣飘了一地。
两个人都不说话。
直到罗翰比犀牛角还粗硬的家伙闯进一片水草丰美的热情谷地,伊岚才在呼啸的喘息里惊出一声闻之销魂的忘情尖叫。
罗翰被叫得差点儿射出来,赶紧吻住了她滚烫的红唇,俘虏了湿凉的小舌头。
此起彼落的剧喘之后,响起的除了“嗯嗯”
难忍的吟哦,便是“咕叽咕叽”
的水田蛮耕。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比把娴雅淑贞的师娘义母,千娇百媚的公认女神征服于胯下更让人血脉贲张的了。
虽然后来回想,究竟是谁征服了谁,他也说不清。
整个上午,罗翰都觉得自己二十几年的求学苦读磨练精进,全都是为了这个妖仙集于一身的女人。
从客厅的沙到卧室,从卧室的大床到卫生间,从卫生间的台盆再折腾到客厅的沙以及地板,然后又爬回大床……淫汁骚水迸溅淋漓,透汗一身接着一身。
伊岚起初欢快跳跃得像刚从水里捞起的活鱼,又湿又滑,后来只能勉强吊在罗翰的脖子上,身魂具抖,气喘吁吁。
可是,销魂洞里却依旧柔情蜜意的包容着,吸裹着,颤抖着,欲拒还迎,缠绵流溢。
浑身上下,芳香酥脆,乳甜臀滑,让男人爱也爱不够。
从那以后,伊岚身体不适的时候变多了。
经常是上学的上班的刚走,就有送外卖的大汉破门而入,欺压良善。
当然,总是称病也不吉利,最关键的,也的确不够解渴。
于是,医院里无人的角角落落,影院的情侣座上,咖啡厅的洗手间里,甚至晨练时公园的假山后都留下过压抑的欢声,喷洒的快意。
老师对自己的偏爱和恩宠让罗翰始终怀着一分歉疚和负罪。
有几次,刚刚在手术台上为老师做完助手,就去师母那里狠狠进入她娇花一样的身体。
不是他有意追逐这样的刺激,而是伊岚美妙的身子让他食髓知味,实在是忍不住,放不下。
跟伊岚这样的女人做爱远远不是肉体的欢愉,精神的享受可以定义的。
每一次都像是往生极乐般的醉梦难言,历经劫难似的放纵堕落。
那感觉罗翰说不清,是喜欢吗?是爱吗?思来想去,在他二十几岁的字典里只寻到两个字——沉迷。
相比于罗翰的懵懂陶醉,伊岚表现出的是表面上让人惊异的从容自在,云澹风轻,私底下,则是如火如荼,嗜血销魂。
她的身子似乎时刻都准备好了一般,稍一触碰就湿淋淋软绵绵的,柔若无骨又强韧如钢。
不管是何时何地,只要情况允许,都能无比服帖的缠绕在男人身上。
在罗翰的心里,荒腔走板挑战伦常的同时,自始至终没有缺少过一分对她的尊敬。
说不清为什么,即便她在床上求他狠狠的肏,深深的灌满她,罗翰也不敢在心里看轻她。
而伊岚不会跟他讨论什么师徒名分,或者情爱相思。
她的柔情总是用身体演绎,求索也从来明目张胆,毫不羞怯。
就算刚刚被送上云端,喷了一地的骚水,她还是能在一转身之后变回他的师母,出了更衣室的门,气定神闲的听小护士们恭敬的喊她伊主任。
生活上,伊岚的师母做得有板有眼,秦夫人更是贤良淑德,堪称典范。
而在看不见的心意中,罗翰则能时时刻刻感受到来自她的悉心垂爱,牵思挂念。
罗翰的认知里不曾有过这样的女人。
所以,也从未能给她归个类,为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定个性。
爱人?情人?他从没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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