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摆随着扭动起舞,胸前波涛汹涌,上官宜的双手被反捆在了头上方,那蓬鬆的中年贵妇低盘髮雾鬓风鬟,虽鬆散了许多但青丝如绢,嘴里由于塞着口球,她又在那不停的呜呜乱叫,嘴角处已经溢出了些许的涎液。
她的手臂雪白无暇,不像她这个年纪该有的皮肤,如果硬要拿她来跟江雨婷做个比较,那还真是一下分不出个高低,只能说各有千秋。
瓜子脸上弯弯的一双柳叶眉,眼睛虽然被蒙着,但在谢斌的印象里,那是一双明眸善睐但情挚心狭的大眼睛。
琼鼻皓齿樱桃小口看得谢斌立马就撑起了帐篷。
帐篷虽然已经高高撑起,但现在还不能操之过急。
谢斌在这方面也是个好玩的人,他先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个乾净,他可不想因为自己身上的衣服,而束缚了自己皮肤以外的感觉。
虎背熊腰的谢斌,全身肌肉格外分明,巨根弹跳有力,足有手腕那麽粗,上面暴起的青筋,就如一条条山脉蜿蜒,这要是让上官宜看到了他这伟岸的身材,不知道又会是一种什麽样的感觉。
手掌放在上官宜小腿上的时候,谢斌仰头深深吸了一口气,那柔滑如丝温热的双重结合,真是人间最美的享受。
上官宜心里害怕至极,在眼前漆黑四肢不能动嘴不能言的环境下,这是极度恐惧的一件事。
她已经预感到,接下来是不可避免的会被这个光头男给强奸,但自己还是下意识的想挣脱掉这种束缚,同时内心的恐惧让她不由自主的想大声喊出来,可结果只是从嘴里传出了嘶哑的呜呜声。
谢斌见她支支吾吾不停地在那扭动着身体,手掌便顺着她的小腿一路慢慢由下摸了上去。
越往上,手掌传来的感觉就越饱满,直到摸到上官宜的大腿根处手掌握不住为止。
上官宜此时的心都快蹦到了嗓子眼里,她能明显的感觉到一只手从她的小腿那摸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只要稍微再往前一点,那里就是自己的禁区。
然而这只手在大腿根处停了下来,慢慢变摸为抓,而他抓住的东西竟然是自己大腿上那条黑色的单筒丝袜。
这种高学历又有身份的贵妇,同时又任职于教育部门事业,经常喜欢穿些单筒的黑色丝袜,谢斌对这一点并不奇怪。
毕竟像她这种经常接触教育事业的女人,自身就有一种高贵的气质,再加上年龄上的成熟社会经验的综合因素,这种气质想不要都难。
手掌里抓着丝袜的前端,手背却贴着上官宜光滑温热的大腿,那感觉简直就是无与伦比的刺激。
谢斌将手背一边紧挨着上官宜的肌肤,一边慢慢将丝袜从她的大腿根上褪了下来。
上官宜绷紧了双腿,有生以来这是第一个男人给她脱丝袜,也是第一次在极度的恐惧中,等待着一个陌生的男人入侵自己的身体。
她的皮肤光滑白嫩,这或许跟她的职业有关,在从没有见过阳光是什麽的丝袜下,这双柔滑白嫩的美腿简直就是保养到了极致。
丝袜被那个男人褪到了腿弯以下的地方,绷紧的肌肉这时候却传来了一阵滚烫的感觉,似乎还带着节奏感很强的起搏跳动。
勐然间,上官宜觉察到了那是什麽东西,她疯狂的摇着头,这种无法让人接受以及想起来都无耻的事情,怎麽会生在自己的身上。
这个男人竟然用他那根东西在自己的小腿与丝袜间拼命的抽插!
上官宜的直觉是正确的,此时的谢斌正双手握着她的小腿,那根粗大的阴茎直接塞进了褪到了小腿上的丝袜里,并与她的肌肤生着有生以来第一次疯狂的摩擦。
炽热,羞耻,那男人有力的大手紧紧握着自己的小腿,男根却在自己的丝袜与肌肤之间无情的做着不堪入目的事情。
上官宜眼泪控制不住流了下来,没想到自己这清白的一生,今天就这样被夺走了。
一字扣中跟圆头米色皮鞋,是谢斌不能错过的第二玩物,将阴茎从上官宜小腿上抽了出来,轻轻给她把鞋带又解开,然后将鞋脱离了脚跟,只让高跟鞋挂在了脚尖上,这样一来就成了一个三角形的缝隙,谢斌将阴茎慢慢插入了进去,贴着上官宜的脚心与鞋又疯狂的抽插了起来。
抽插了几十下,谢斌便就拔出了肉棒,因为他觉得这个椅子虽然好,但是不能将上官宜的两条玉腿靠的太近,索性他就将上官宜的那条左腿解了开来。
一解开,上官宜的左腿就想胡乱的去踹谢斌的身体,但被谢斌连着几个巴掌打在她大腿上后,就老老实实任由谢斌驾驭了。
见她老实了下来,谢斌又把她这条右腿也解了开来,这样一来她的两条腿就可以任由自己摆成想要的姿势了。
走到上官宜的两腿间,又把她左腿上的鞋脱掉仍在了一边,两手又将她的双脚合并在了一起,就将自己的肉棒插进了特意留出来的缝隙里,然后体会着丝袜与脚带来的刺激,又开始疯狂的足交了起来。
上官宜大腿上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但她值得庆幸是这个男人当时并没有去打她的脸,现在她又突然感觉到,一根粗大炽热的肉棒在自己的脚掌间肆无忌惮的抽插着,先前因为是一只腿所以感觉不到它有多长多粗,现在自己的双脚正夹着那个男人的器物,一时间就感觉到了那是一根比江一川还要大两倍长很多的东西。
羞色下流的场景虽然自己看不见,但却能清楚的记得每一个步骤,现在自己右腿上有一条半褪到了小腿上的单筒丝袜,两条腿上都没有穿鞋,这要是让江一川看到了自己这个形象,非把自己杀了不可。
上官宜试着想去咬一下自己的舌头,可这种愚蠢的行为只能换来内心的苦笑,嘴里塞着东西,我怎麽可能能咬得到自己的舌头!
或者退一万步说,自己真想死吗?即使能咬断舌头,就一定会死吗?那麽在咬断舌头的那个过程中,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恐怕早就放弃了吧!
人在自杀前都会作出种种的质疑,那些选择去跳楼的为什麽会一直久久不愿跳,就是在做心底最后的纠结。
反而那些一上来什麽都不想,爬上天台围墙就纵身一跃的人,一觉醒来就是来世的事了。
人生在世只要还有留恋,说明生活还是能接着往下走的,上官宜就属于这种人。
在她看来,虽然今天遭遇了不幸,但这只是她这几十年来生活中的一点点黑点,只要这个光头男不杀自己,那麽不久后这件事情就会成为一段自己不能公开的历史,自己还会过着以前的生活,而生活并不会因此改变什麽。
西方思想与东方的传统思想在这个女人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从想自杀到开解自己也不过短短几十秒的时间,这相比起白莹来说,那可真是差之毫厘谬之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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