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为什么我们不去京城找林神捕,而是要去『霓裳宫』?”
马车正行进间,在车厢里面,忽然传出了公孙月柔柔的声音。
黄宇没有回头,只是以温柔百倍的语气低声道:“阿月,去京城的路太远了,『霓裳宫』反而近上了一半路程。
据说『霓裳宫』有一宝物名为『寒魄』有清心明目之效,再配上她们的独有『冰心诀』能破除世间一切催眠邪术,当年我于『霓裳宫』有救派之恩,她们必会出手去除你身上的邪术的。”
车厢里的公孙月道:“相公,你一生从不求人!
为了贱妾已经舍弃了尊敬,贱妾不值得你这样付出。”
黄宇失笑道:“我答应过你:放弃一切在江湖上所谓的威名,抛弃一切和你远走天涯,我岂能失言!
在为你根治身上的邪术后,我立刻封刀退隐,与你长相厮守,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视线半步!”
公孙月感动说道:“你真的不介意?”
黄宇叹道:“如果介意,我就不会救高达与林动了,留下他们的性命,便是我对你的证明,我不介意,这不是你的错!”
公孙月苦笑道:“相公,你知道贱妾为什么要杀他们吗?是因为贱妾的身体忘不了那些感觉,那种感觉就像一股致命的毒药,烙在贱妾的身体上,贱妾痛恨自己的无用,也恨他们为什么要这样一走了知……”
黄宇闻言一愕,还未开口,忽然一种从生死战场历练得来的第六感,让他嗅出空气中危险的气味,右手掌迅递出,先天刀气形成一滔天屏障,护在马车和自己身前。
利箭破风之声毫无先兆的响起,密集的箭雨与垂直的刀气屏障毫无花巧的硬拼,经过激烈的碰撞之后,箭矢纷纷力尽墬地,而刀气也随之溃散消失。
黄宇看着横卧在地上中箭气绝的马尸,目光中流露出难以抑止的怒火,刚刚那一阵箭雨毕竟太过密集,他护得了人车安全,却无法兼顾马儿的生命。
这笔血债,誓要用箭者的鲜血来清洗。
黄宇扫了周遭的草丛一眼,冷冷的道:“是何方道上的朋友,请出来让黄某一见……”
几有人高的草丛被拨开,一张张陌生的脸孔出现在黄宇眼前,任凭他绞尽脑汁,也无法把这一群神秘而陌生的高手,跟江湖上任何一个组织联想在一,直至到一张熟悉的脸孔出现才明白过来,原来是『潜欲』的一群走狗那些众人领袖正是当日他决战死使时有过一面之缘的宁财臣,只见他越众人往前一站,他和黄宇的目光交会,在刹那间似是在虚空中打了一个冷电:“『霸刀』黄宇?你以为你们逃得过『潜欲』的手掌心吗?”
黄宇反手摘下头上斗笠,露出如天神般雄伟刚棱的面容道:“逃?黄某还没有找你们,你们倒先送上门来了,老怪物不在,黄某倒要看看谁能护得住你们!”
宁财臣冷冷而缥缈的一笑道:“取你性命,轻而易举,压根不需要师尊出手!”
如此决绝的说话,并没有让黄宇为之动摇,他只是皱了一下那刀一般的浓眉道:“何来的自信?”
“相公,此恶贼的性命皆由贱妾来千刀万剐!”
马车内的公孙月听闻了宁财臣的声音,一下子认出是当日奸淫她的三个男人之一,她愤恨地从马车上飘落,与黄宇并列一起,一双『蝶刀』在手,双眼地望着宁财臣。
宁财臣哈哈大笑,吹了几声口哨:“我道是谁,原来是在我胯下浪叫的小娘门,你的菊穴可还是我开苞的,你记得吗?”
“找死啊!”
黄宇暴怒而起『霸刀』出鞘,一记噼开天之刀直扫向宁财臣。
然而谁想到,刀势走了一半,后腰处一阵极痛,一把尖刺的红刀透体而入,接着在体内一翻搅动,刀气撕破五脏六俯,抽走了他所有的力气。
“阿月!
?为什么啊!
!”
黄宇不可置信地回,出不相信的一句,见到公孙月神情痴呆地望着了自己,手中的『蝴蝶斩』正刺在自己后腰之上,一双美目中正不停地流出泪水,他方明白过来,身子慢慢软倒:“我不怪你,是我没有治好你。”
宁财臣望着夫妻相残的两人,哈哈大笑:“黄宇,虽不知你用了什么办法解下这个娘门身上的『摄魂香』,可惜你没法解下师尊在她身上所下暗示之术,死在自己心爱的人手上滋味如何!”
黄宇望着走向痴呆中公孙月的宁财巨,想站起来阻拦,可是他一点力气也用不上,意识也开始模煳了。
宁财臣来到公孙月身边,一把将其横抱起来,用力嗅了下其身上的体香,真是食指大动,这个娘门实在太美了,短短一个多月没见,真是想死他了。
他猴急冲冲地抱着公孙月放进马车里。
挥挥手示意一手下去将黄宇抓走,杀一个涉死的人,他还没这个嗜好,而且他现在可是急着享用公孙月这具天人般的胴体。
哪名手下眼红望着摇动的马车,奔上前对黄宇,满是气愤地说道:“什么『霸刀』,还不是如同一条死狗,连自家的妻子也保不住,现在正被宁大人操着呢,说不定待会宁大人操完,还会尝给兄弟呢……”
“阿月啊!
!”
有道是祸从口出,在地上躺尸的黄宇突然惊天般的暴吼,让所有在场的人都觉得耳膜刺痛,一条身影以肉眼难以追及的度,腾身而起,接着一道刀光冲天而起,将哪个手下由下而上,一分二。
其他的『潜欲』门徒看得暗自心惊,忖道:“他已是强弩之末,如何还能使出这般绝快身法?是了,定是回光返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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