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年轻时有过性高潮,但却从来没有过蓄积这么久的性高潮,乃至于此刻她虽然明知道那最销魂的一刻还没来临,但这个阶段的快活程度竟然就已经过了以前有过的性高潮,这个事实,让迷迷糊糊晕晕陶陶的她觉著有点梦幻而不真实。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杨玉莲已经没在回应老王的舌吻了,她只是半闭星眸,鼻腔里若有似无地呜咽低吟着,状极难受而又喜欢。
这种表情老王见过,在紧要关头的司徒青也会这样,区别只是司徒青有时候会呻吟地更浮夸、大声而露骨,甚至好几次语无伦次地哭喊“操我操我操死我”
而杨玉莲这方面就相对含蓄得多。
意识到关键时刻已来,老王连忙打醒精神,也不分心品玩杨玉莲身上的其他诸般妙处了,专注地摇动着结实的屁股,悄然加快了抽插的度和力量。
不过他的一双贼眼倒也不闲着,时而看看杨玉莲以夸张的幅度抛耸着的丰隆乳瓜,时而看看两人性器纠缠处那紫黑与粉红的零距离撕咬,时而看看涂满杨玉莲雪嫩的大腿根部的亮晶晶的淫水蜜液,时而看看她蹙起的秀眉微张的小嘴她修长的粉项和精巧的锁骨。
我的天,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美,哪哪儿都美的女人!
各种看不够的美态,极大地抬升了老王的快感,以至于他本来还能多坚持几分钟的鸡巴,竟然开始有失守的征兆,尺寸猛然膨大了一圈,硬度和热度突破了极限,早就在期待着这一刻的杨玉莲,精准地体察到了老王的变化,那满满的期待竟然让她等不及老王真正爆的一刻,就先把她推上了巅峰。
她猛地娇躯一紧,一大波阴精像决堤的洪水一般从身体深处倾泻而出,一波未停一波又起,一股又一股的炽热阴精灌注在刚刚达到最高兴奋点的鸡巴上,登时就如同一个火把扔进了一个储油罐里似的,火烫的阳精同步喷了,重型机枪般爆射在杨玉莲酥嫩的花心上和子宫里,又让仍在泄身的杨玉莲如被电殛,花枝乱颤,娇吟声终于压抑不下,拔高了不少分贝,淫靡异常地回响在窄小的陋室里,为这一场漫长而又极致完美的性事,添上了最绝配的终结乐章。
两人争先恐后的大泄特泄足足维持了一分多钟,末了,两人还大汗淋漓地紧紧相拥着,依然没有完全软下来的鸡巴还把略有些红肿的粉嫩蜜穴塞得满满当当的,只有白浊的精液混着透明的阴精缓缓地顺着紫黑的棒身从蜜穴里倒灌而出,滴滴答答地流淌在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的床单上,渲染出了一幅歪歪斜斜的中国风山水画。
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两人谁也没说话,静谧中只听得到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声,以及依然砰砰乱响的心跳声,也正因为如此,所以老旧的铁门上突然响起一阵轻微而又急促的敲门声,就显得异常突兀和惊悚了。
“老王,老王!
好你个老小子,竟然把小姐叫到宿舍里来!”
是今晚值班的老张的声音。
刚听到他开口时,杨玉莲和老王登时都一颗心悬在了半空:糟糕,这家伙怎么会来?他来了多久了?然而他最后的一句却暴露了他显然不知道杨玉莲的身份,虽然他自以为是的猜想,依然让杨玉莲又羞又恼,耳根红透。
“你来干什么?快走!”
老王见杨玉莲一脸怒色,忙压低声音冲着门口吼了一嗓子。
“别介啊,你能玩小姐我不能玩啊,你跟美女商量下,我出五十块,捎带着让我也打一炮行不行?”
老张的声音既猥琐又渴望,只把杨玉莲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只可惜现在的她是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还得担心这老货再弄点什么幺蛾子出来。
“这不可能,做梦去吧你。”
老王也来气了,这老小子也太不尊重人了,哪怕屋里的真是小姐,也断没可能五十块让你打一炮啊,现在都什么物价水平了?
“哎,这么小气干嘛,你老小子射也射完了,也废了武功了,就算让你搂着睡一宿你也干不了啥了,干嘛不便宜下我?”
“你瞎说什么?这是我女朋友,你再瞎嚷嚷我可不客气了啊!”
老王梗着脖子怒道。
“女朋友?你哪来的女朋友?就凭你?吹吧你就。”
老张将信将疑,口气倒也不敢十分笃定了。
他也是嫖过娼的人,是知道招妓上门比正常价格来得要贵一些的,老王这么抠门的人,会舍得多花这个钱?说不定还真是他不知道哪里找来的丑八怪女朋友,也就声音听着好听些,不熄灯都硬不起来的那种。
“信不信由你。”
老王有点不耐烦起来,忽地灵机一动,恐吓道,“喂,你不在大门口守着,跑这里来干嘛?你再不走,我可打电话向杨主任投诉了。”
“至于吧你!”
老张脑海里浮现起杨玉莲千娇百媚的身姿,暗地咽了口口水,悻悻地说了句,终于还是不甘心地走了。
听着老张的脚步声去远,屋里的两个人都是松了一大口气,这才醒觉,原来两人身上刚才都冒出了一身黏糊糊的冷汗。
“这个老混蛋,明天我就开了他。”
杨玉莲狠狠地低语道。
“这不好吧?那他肯定恨死我了。”
“那就再过几天,我再寻个由头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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