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莲玩味地抿了口酒,目光却始终瞧着老王的脸。
“没有。
不是。”
“还说没有,瞎子都看得出来了。
哎,她只不过是你干女儿,又不是亲生的,真有矛盾的话,为啥是你搬出来而不是她搬走?房子可是你的。”
“为了一点小事,我能忍心让小宝搬来搬去连个安心住下的地方都没有啊?
反正我一个老头,到哪儿住都是住,有什么关系。
“老王反驳道。
虽然明知杨主任说的是常理,但他恼苏荷归恼,终究还是可怜她娘俩的。
“啧啧,真是,瞧不出来你倒是心软。”
杨玉莲习惯性地揶揄道,但旋即想到,若是老王不是个好人,那天送自己去医院的时候还不趁机占尽自己便宜?于是便有点赧然,觉得不应该用这样的语气说他。
被杨主任骂惯的老王并没有听出什么毛病,只是嘿嘿地傻笑了两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在老王的词典里,是不存在感伤、自怜这种字眼的,所以他又接着吃菜扒饭起来,倒是为了保持身段有意控制食量的杨玉莲坐在对面,光顾着喝酒了,微醺之余,思绪开始乱飘。
她想到了那一回自己在楼道上失去平衡往后倒的时候,老王用硬梆梆的阳具硬生生地顶住自己股沟,稳住自己身体那非人类的一幕;又想到了那次老王站在凳子上帮自己往壁柜里放棉被,结果摔下来骑在自己身上,那勃起的阳具几乎顶到她的嘴巴;当然还有她这辈子不可能忘却的那一次,在挤满人的电梯里,站在她身后的老王用硬挺的阳具无耻地抵住她的阴户厮磨,还大胆到伸手摸她的私处,最后竟让她在电梯里公然高潮泄身……想到这儿,杨玉莲不由浑身烘热。
老公一年也跟她亲热不了一回,而且她明知老公在外面肯定有些不清不楚的情儿,她自己都动过找个小情人的心思,然而没想到小情人没找到,倒是跟对面这个粗鄙的老门卫有过三番四次的暧昧接触,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杨玉莲在回忆中窘的当口,老王也吃饱了,心满意足地放下了筷子。
他抬眼瞧瞧杨主任,见她单手托腮,双颊晕红,眼神迷离,那模样有着少女般的娇憨,与她的熟美风情混合起来,简直是迷死人不偿命。
老王小心脏怦怦乱跳着,见她明显是在走神,加之酒壮怂人胆,便难得放肆地盯着她的娇艳脸庞痴痴地看,半晌又被她缓缓起伏的豪乳所吸引,目光游移往下,锁死在她黑色无袖圆领连衣裙那轮廓滚圆、几欲裂衣而出的隆起上,只是顷刻间,呼吸便粗重起来,完全跟随着那乳峰微微荡漾的节奏,艰难地吐息着,只觉这辈子见过最美的景象,此刻就在眼前。
老王忽然化身木偶,室内就显得过于安静了,环境的变化,终于让杨玉莲的思绪从过去飘回了现实。
她见老王双手扶着饭桌,上身略微前倾,两眼瞪圆聚焦在自己的胸部上,还半张着嘴巴几乎要留下哈喇子的痴汉模样,先是一惊,尔后由羞转怒,嗔道:“喂,你看哪儿呢?收敛点!”
“哦,啊?对不起杨主任,我该死!”
老王如梦方醒,老脸臊得通红,抬手就给了自己一巴掌。
“掌嘴就算了,自罚三杯吧。”
其实杨玉莲从小到大被男人盯着胸部瞧惯了的,尤其是年过四十以后,对于自己还能吸引这么多男人的目光,怒意并没多少,得意反倒居多,呵斥老王只不过是习惯使然而已。
“三杯太多了杨主任,要不我喝一杯吧?”
老王面露难色。
杨玉莲本就只是随口一说,见老王当真了,噗嗤一笑,说道:“好,一杯就一杯,但要倒满点。”
说着,把红酒瓶拿起,伸过来给老王满上。
她胳膊这么一伸过来,老王便不由自主地顺着她修长的手指、纤巧的手腕一路往上看去,只觉她的整条胳膊圆润而匀称,通体雪白,毫无瑕疵,一直到她光洁无毛的腋窝,都极具美感,也不知怎地,本就硬了七分的阳具猛地一跳,松垮的内裤和劣质的薄款长裤根本形同虚设,以至于迅膨大到极限的阳具往上一弹,好死不死的,弹到了餐桌下沿的挡板,登时砰的一声,老王疼的一阵龇牙咧嘴不说,餐桌还晃动了一下,红酒杯里本就将满的暗红酒液洒了出来,流淌在桌面上,还迅汇集成一条小水溪,往老王的身前淌下去。
“哎怎么回事?你赶紧起来挪一边啊,滴到你裤子上了。”
“没事,湿一点没关系。”
可怜的老王疼得冷汗直冒,却只能装作没事生一样。
与其被杨主任现他的阳具肿胀得快要刺穿裤裆,他宁愿湿掉整条裤子算了。
杨玉莲莫名其妙地搁下红酒杯,看了看老王天高云淡的神情和殊不匹配的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顿时有点猜到真相:老王所坐的位置,并没有桌腿,所以不太可能是脚上踢到了桌腿,而且他刚才上半身都没动过,唯一有可能的,就是他那根脏东西突然硬起来,把桌沿的挡板都打到了?这怎么可能,椅子的高度离挡板还相当远……然而下一秒,她联想起老王那根脏东西连她一百二十斤的体重都能顶得住,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想到这一节,震惊、羞赧之余,杨玉莲忽然觉著有点慌。
这个老流氓,我伸手给他倒个酒,他看着我的胳膊都能勃起成这样,待会不会见色起意,强奸我吧?
这倒霉催的,红酒坏事啊。
“你……算了别喝了,饭也吃好了,要不你回去宿舍吧。”
杨玉莲故作镇定,号施令道。
“我好像有点晕,先坐一会,先坐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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