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女性也不甘寂寞,拉着退下来的男人,三三俩俩的开起群交大会。
周围顿时淫声大作,肉体的碰撞声、莺莺燕燕的浪叫声、男人们爽到不行的低吼声此起彼落的起伏着。
在这样的环境下,我更投入、也更兴奋,不由自主的摆动腰肢迎合男人们的活塞运动,交合处噗滋噗滋声不断,身上骑乘的男人也爽的哼出声音来。
突然一个巨大脚步声咚咚响起,周围顿时安静下来,身上游移的手以及干我的人纷纷退开,伴随着一股厚重的体味迎面而来。
来者的身形高大壮硕,比我大腿还粗的臂膀,一手由下往上托住我的丰臀,巨大的阳物贴着我的阴唇前后磨蹭。
另外一隻大手抚上我胸前的饱满,游刃有馀的覆盖住其中一颗大奶,疯狂揉搓着涨鼓鼓的乳房和硬的乳头,一边低下头来让大舌头往我嘴裡鑽。
我的双脚完全搆不到地面,就像洋娃娃一样被他拿在手上任意摆弄着。
最新找回长吻过后巨屌顺势往上一挺,借着满满的淫水以及我的重量长驱直入,在我狂乱的叫声中,一口气就让我沉坐到底。
真的是有够大的,之前最后插我的那个人差不多2o公分左右;然而他又长了一大截,起码25公分以上!
我心裡面想着,这么臭又这么大,该不会是遇到黑人了吧。
梁医师突然说:[大牛,这是我乾女儿,你插的时候小心点,别把我闺女的穴给插坏了。
]大牛用粗糙的嗓音回答:[怕什么,不是有你这个医疗圣手在吗?大不了我也出点血,提供一些密药给她疗伤就是了,你少在那边烦我!
]大牛托着我那浑圆性感的屁股,一下一下地狂插着娇嫩的阴户。
两片阴唇被巨大的肉棒带入阴道裡,又随着巨根抽出向外翻开,强烈的快感使我忍不住摇头狂喊。
他的手操纵着我的丰臀,或是左右旋转,或是前后抛起落下。
我完全丧失思考能力,只能本能的大叫宣洩着肉体所受到的狂野刺激。
我张开雪白的大腿紧紧夹住大牛的腰,在强力的抽插下哀啼婉转叫喊连天,很快就被大牛干到高潮。
大牛看我到了以后,巨根也不拔出,让我仰面躺下,整座肉山压上来,像棉被一样覆盖住身体就静止不动。
浓厚的体味、沉重的身躯以及遍部全身的毛髮,都带给我强烈的不适。
下意识挣扎的扭动娇躯,希望能摆脱这样令人不舒服的环境。
只是不管我怎么努力挣扎,大牛这座巍巍肉山,不见丝毫任何动摇。
而挣扎下花径的强烈收缩与仍然插在身体裡的那根定海针产生摩擦,更是磨的我花心酥麻、又痛又爽。
我崩溃着哭的开口求饶道:[大牛哥,求求你饶了我吧。
妹妹真的不行了,拜託你放过我吧~~~呜~~呜~~呜~~~~~]大牛无视我的讨饶,起身把我双腿高高向上举起架在肩膀上,让我以屁股朝天的姿势起最后冲刺。
在响亮的噗喞噗喞声中,大牛没有技巧也没有温柔,打桩似的深插勐干肏。
巨屌拉出时夹带大片淫水,两片阴脣如雨刷般随着巨棒抽插裡裡外外翻转着。
我被他顶的爽到灵魂都出窍了,肏到最后整个人眼神呆滞,全身茎孪只剩嘴裡急促的嗯嗯娇喘声。
我昏了又醒、醒了又昏,不知被大牛肏了多久,总算是让他射出了来,我也在巨量的喷中体力不支的昏死过去。
--------------------------------------------------------------------------------之后我辞掉了学校教职的工作,就连演出和乐团也不参加了,整天宅在家裡不是坐着呆就是泪流满面。
女儿看了很心疼,帮我报名旅行团出国散心。
为期十二天的南义之旅由罗马开始,住两晚后搭义大利欧洲之星南下,在拿坡里停留一个晚上,改乘游览车巡迴南义风光。
最后一天再搭欧洲之星到罗马,搭乘当晚的班机回台湾。
司机东尼是一个22岁的阳光男孩,总是用生涩的中文和大家打招呼,赢得我们这群大叔大婶不少好感。
导游阿娟3o出头,是个长相甜美,精明干练的职业妇女,整个行程在她的掌控下滴水不漏,也让大家十分满意。
我独自一人坐在游览车第一排,百般无聊的看着窗外的风景,忽然听到阿娟小声的以英文对东尼说:[你今晚可以来我房间吗?]东尼:[当然没问题。
]听了两人对话后,原本想平静过下半辈子的心,再度激起阵阵涟猗。
一个声音告诉自己:[都出来玩了,还矜持什么?反正旅程结束后就各分东西了,好好的放纵自己最后一回吧!
]心动不如马上行动,我走到阿娟身旁,轻拉她的衣角,咬耳朵的说:[我可以加入你们吗?]只见阿娟脸色数变,支支吾吾的说:[好吧,晚上在房间等我电话,call你再过来我这边。
]晚上1o点过后,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是东尼跟阿娟!
原来阿娟怕有团员临时有事找她,万一被看到跟东尼共处一室,閒言閒语的传出去也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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