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狂怒挥舞着琴弓的芸婷、被打得满地爬的文星,以及用奇怪眼神看着我的小娴。
这个事件虽然因我而起,但他们一边愿打一边愿挨,我也没想跟她们共组家庭,就随她们去吧。
这个插曲过后,我瞒着老公,每个星期二次接受曾、梁二位的训练,学习教内的眉月之诱。
这套舞步合称银月之舞,分为:眉月之诱(单女)、弦月之惑(多女)及满月之欢(多男女)三大部分。
我身披银白薄纱,配合着音乐摇晃身体、踩着舞步,一边手舞足蹈的一边控制薄纱,让身体各个私密部位若隐若现。
每当我转到面对着观众时,要不薄纱拧成一线、要不藕臂轻阻、要不弯身下腰……明明全身就一件挡不住视线的透明薄纱,各种抬腿、摆腰、扭臀的魅惑姿势连接不断,却都只能隐隐的看到胸前的一点殷红及胯下的溪谷,无法更进一步的究竟全貌。
为了练这个我着实吃了不少苦头,ng连连下,曾梁二人自然也藉着我犯错的机会狠狠处罚我。
训练期间,我总是先到梁医师办公室练舞,练了一段时间后再被两人拖进第六诊疗室,以各种理由进行惩戒处分。
他们最喜欢先把我绑在x型固定架上,鞭笞、滴蜡、插针样样来,让我在叫的要死要活中先洩身一次。
再用拘束具把我捆的跟粽子一样,上面的嘴灌酒,下面的肛门灌肠。
灌完还用塞子堵住排泄口,等到我的身体达到极限后,才带到厕所让下面两个口尽情喷。
最后再把我双手高举吊在吊钩上,高抬我的双腿扶住我的雪臀,两跟淫棍一前一后,同时姦淫我的阴户及肛门。
两根又大又持久的阴茎,肆无忌惮的抽插娇嫩的腔道,顶撞柔软的花心。
四隻魔手老练的揉捏屁股乳房,还不时按压週身的穴道。
两张嘴也没閒着,一个在前面不时的亲亲嘴、不时的咬咬奶;另一个则在耳后、颈背、嫩肩处游走。
偏偏获得新生的身体坚韧不已,明明都已经爽到喘不过气了,却又不会晕眩过去!
非但如此,花径跟肠道还会不自觉的配合他们的抽插蠕动紧缩,带给三人更大的快感。
我一直叫到嗓子都哑了,最后两个淫棍总算是大叫着在我体内尽情喷,也让我攀上高潮的最终巅峰。
这段时间裡,曾大哥还是保持着无行浪子的德行,我也继续和他哥哥妹妹的乱搞一通。
倒是梁医师,在某次惩戒过程中,强逼我认他做乾爸!
从此之后调教过程就多了许多好哥哥、亲爸爸的淫浪之语,他们肏的更卖力,我也得到更大的满足。
练习眉月之诱的日子裡,晚上一回到家就会忍不住向老公索欢求爱。
儘管我的身体是如此的美妙动人,感情上也是全面奉献、迎合着老公的各种癖好。
但老公这样的坐办公室的中年文职人员,几次下来,身体很快就扛不住了,只能说着抱歉让我自己用工具及手指解决。
在那之后,我开始尽可能的晚回家,以避免老公的尴尬。
银月大典的前三天,我一如以往的在深夜时分回到家裡,老公已经睡了。
儘管我很想要,但不忍心把他挖起来。
自己用手指缓解慾望后,在老公脸颊亲了一下就和他相拥而眠。
当晚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在银色的月光下,我化身为紫髮紫瞳的魅魔。
老公在我的呼唤下,双眼通红的盯着我,不知疲倦也不会射后不举,毫无节制的尽情和我交媾着。
我们贪婪的索要彼此的身心,水乳交融之下,一直做到身体再也动不了为止……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我现身旁的老公已经没了气息。
法医勘验后,因为没有外伤、没有药物反应、死者的表情也很安详没有痛苦,就判定是睡梦中心肌梗塞亡故。
家中遭此巨变,我向曾梁二位推掉了出席银月大典的活动。
守着老公的灵堂,回忆起相识到相恋再到相守的点点滴滴,眼角的泪水不知不觉的滴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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