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给他擦完了法,卫皇后仍挨坐在林子轩身旁,没有一点要离开的意思。
她乃母仪天下的一国之后,是圣上伯伯最宠爱的妻子,又长得花容月貌,给她紧紧挨着,林子轩忍得得分外辛苦。
就在林子轩暗暗叫苦之际,卫皇后终于起身道:“想来圣上必有很多话要跟雨宁妹说,子轩,不如我们先到寝宫隔间去说说话罢。”
李翰跟秦雨宁同时对他们二人点了点头,不待林子轩开口,卫皇后已拉着他的手往隔间行去。
“皇后姨娘,这个时候……不应该赶紧给圣上伯伯驱毒吗?”
林子轩眉头紧皱,满头的雾水,“圣上伯伯现在状态虽是不错,但过不了太久,媚毒又会席卷重来的。”
李翰先是用过早膳,又经他输送了灵力,龙体正处于最佳状态,本是驱毒最好的妹真是羡慕不已,唉。”
林子轩知卫皇后是对自己嫁入皇家多年来仍一无所出而叹气,便劝慰了她几句,稍稍缓解了她的忧心。
同一时刻,隔壁的寝宫里,李翰已和衣卧于宽大的龙床上,秦雨宁则侧身坐于床。
卫皇后与林子轩已到了寝宫隔间,偌大的宫殿里便只剩二人单独相处。
看着端庄优雅,仪态万千的秦雨宁,李翰忍不住道:“剑姬,上来吧,朕想好好跟你说说话。”
“男人的话都不可信,待妾身上了圣上的龙床,怕便不是说说话那么简单了。”
秦雨宁在他眼中看到的是一片炽热,李翰火辣辣的目光将她从头望到脚,因而当他话音一落,秦雨宁当即就白了他一眼。
“剑姬,朕的为人……你还不相信吗?”
李翰脸色一苦,道,“一年半前,剑姬就是在这张龙床上,近距离地观摩朕跟皇后行房,朕当时可是连剑姬一根玉指都没碰过……”
回想起一年半前,李翰与卫皇后连续四五个夜晚,在自己面前上演的那几场活春宫,秦雨宁仍不免俏脸通红,芳心一阵轻跳。
“好了,圣上为人如何,这么多年来,妾身还不清楚么,不就是上龙床吗,妾身又不是没上过。”
说完,秦雨宁站起身来,纤手在腰间轻轻一扯,解开了丝质腰带,下一刻,澹雅的白色宫装长裙应身落地。
秦雨宁的上身便只剩一件绣着鸳鸯戏水图桉,月牙白色的贴身抹胸,而下身则剩一条同样颜色的丝绸薄裤。
月白色抹胸没法遮挡秦雨宁那精致的琐骨,柔嫩的双肩,及雪白挺拔的乳沟,李翰张着嘴,看得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
待到秦雨宁重新坐回床沿,侧着身子,俯下腰身褪去玉足上的两只绣鞋,接着转过身子,抬起她那修长的美腿来到龙床上。
李翰见她丝绸薄裤下的美腿修长匀称,小腿纤长浑圆,紧裹着白色薄袜的玉足小巧精致,顿时口干舌燥,胯间的龙根不堪受此刺激,也硬如铁棒,几欲破裤而出。
而当秦雨宁香喷喷的身子钻进大被,挨紧到李翰的身旁之时,李翰哪还能忍住,翻身便将秦雨宁压在身下,大嘴往她的香唇用力吻去。
“嗯……”
李翰感觉到身下的美人先是下意识地伸出双手,想将他推开,可刚一用力,又突然停住,就这么抵在他身前,既没有迎合,却也不阻拦。
度尝到蓬莱剑姬朱唇的李翰,自是没功夫去计较那么多了,他只知长久以来的梦想终于实现,抓着秦雨宁裸露的香肩,他吻得如痴如醉,一刻也不愿停下来。
秦雨宁被他吻得差点喘不过气来,这样的情景,当初也曾在陆中铭以及朱贺身上出现过。
她现这几个男人的共同点,便是次跟她亲嘴,总是吻得非常疯狂,不禁又好气又无奈。
李翰坚硬的龙根紧紧地抵在秦雨宁的小腹下方,哪怕隔着丝绸薄裤,秦雨宁依然能感觉到龙根火烫的热量。
随着时间的推移,在李翰一刻不停的亲吻下,秦雨宁只觉花房开始泛热,遍体也出现阵阵的酥麻。
圣上的亲吻,也似乎变得没那么难以接受了,秦雨宁不禁檀口轻张,开始主动搂着李翰,与他拥吻交缠。
二人越吻越是激烈,龙床上也逐渐弥漫起情欲的气息。
秦雨宁被身上的男人吻得意乱情迷,浑身一阵燥热,倾刻间的功夫,花房便已泥泞不堪。
往日的她就算对着那几个臭男人,也绝不可能湿得这般快,她不禁暗暗羞赧,看样子是今天没错了。
为了给李翰驱除媚毒,她今趟算是牺牲不小了。
唉,权当便宜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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