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轩冷笑地看着他:“张宗主,真是久违了。”
张延明惊怒交加,他沉声道,“我张某与林公子乃至蓬莱宫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林公子杀我下属,还偷袭于张某人,究竟是什么意思?”
“张宗主做过什么好事,自己心里清楚,居然还有脸反问我?”
林子轩脸上的鄙夷之色毫不掩饰。
张延明的脸皮一抽,犹自强忍着怒意,冷冷地道:“我根本不明白林公子在说什么。
林公子不分青红皂白,杀我属下,暗算本人,我倒还向林公子讨个明白。”
“讨明白?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讨!”
“你明知瑾儿乃我林子轩未婚妻蓬莱宫的少夫人,还敢去勾引于她,你是吃了熊心还是吞了豹子胆!”
林子轩勃然大怒地厉喝,“就凭你张延明的所作所为,便是天打雷噼,那也是便宜了你!”
他的话,令张延明陡然一震动,额头上冷汗涔涔,脸色也出现一丝苍白。
他沉着脸,死死地盯着林子轩,嘴中兀自强硬,“我张延明身为一宗之主,岂容凭白无故地遭你诬陷?”
“诬陷你?我呸!”
林子轩一声暴喝,“枉你还是一宗之主,敢做不敢认?到了现在,你还想推脱,你推脱得了吗?任你舌上生莲,你也休想我听你狡辩。”
“林子轩,你说够了吗?”
张延明冷冷地看着他,“本座看在你是剑姬之子的份上,才好声好气地与你说话,你无凭无据便想冤枉本座与你未婚妻有染,既然如此,那便请你拿出点证据来。”
“闭嘴!”
林子轩暴烈地叱道,“你以为我什么都没有现,什么都没有听到吗?任你花言巧语,也休想瞒混过我!”
“瑾儿命令你舔吃她的小脚?我呸!
你张延明是什么东西,也有资格舔我未婚妻的脚?你淫人妻子,就是一狼心狗肺的臭东西,一条恶心无比的狗。”
张延明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难看到了极点。
从看到林子轩出现的刹那,张延明便已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当林子轩直道出他与司马瑾儿之间的奸情时,张延明便知道事情败露了。
他脸色极是难看。
炼器宗自他祖父开创伊始,只是个人数不过数十的小门派,因一系列机缘巧合,炼器宗在数十年前得到了倾城宫的扶持,到他接掌之时,炼器宗已一跃而成北州最大的势力。
尽管如此,在白道武林眼中炼器宗虽已具备规模,但终究还是个新晋势力,仍需时间的沉淀。
眼下的炼器宗,仍没法与建宫数百年的蓬莱宫相比拟,这也是张延明竭力要掩饰推脱的原因,在可能的情况下,他绝不愿与蓬莱宫为敌。
然而事与愿违,当张延明从林子轩口中听到这些话后,他便知道事情已没有转圜的余地。
张延明不明白林子轩怎会听到他与上官雨儿的私密话,他也没有功夫去追究了。
眼前的林子轩,彷佛一座即将爆的火山,怒火即将喷涌。
“没话说了吧?你这卑鄙无耻的狗贼。”
林子轩不含一丝感情的冰冷声音传来,“今夜,不管你怎么狡猾地强辩,你都必须为你所做过的那些丑恶行径付出代价!”
见林子轩终于要动手,张延明知事不可为,也不再掩饰,脸色陡然变得狰狞起来,“现了又怎样,你以为我就会对你跪地求饶吗,呸,作梦!”
“既然都已被你现了,我也不用再掩饰不用再推诿了。
没错,你那美若天仙的未婚妻是被我操了,那又怎样呢?当你远在蓬莱岛,对你未婚妻朝思暮想的时候,我已不知在她床上肏了她多少次。
什么年少有为的蓬莱少主,绿帽子被人戴了一顶又一顶,还懵然不知,嗤,简直就是呆头鸟一只!”
张延明脸上扭曲地狂笑着,“更让人可笑的是,明明已得到未婚妻的初夜,仍傻得视她为神圣不可侵犯的女神,轻易舍不得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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