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宁轻轻颌。
“瑾儿少奶奶跟着马车离开的第一晚,第二日仙儿专程过去找她,见她精神焕,脸上有着一丝难以觉察的红晕尚未褪去。
仙儿跟花娘与媚娘学过姹女之术,当时虽已看出少奶奶有很大可能刚与男人交欢过,但心里仍期望是自己看错。”
“之后两天,少奶奶脸上总有着欢好过后残留的余韵。
而仙儿又一直没办法跟踪,直到三天前,也即是少奶奶连续第五晚乘坐马车离开玉满楼的翌日,仙儿故意装成早早起身,在花园前偶遇到少奶奶。”
凌仙儿瞥了一眼神态没什么变化的秦雨宁,便续道。
“少奶奶见到仙儿时有些意外,还微笑着跟仙儿唠叨了几句,仙儿从她脸上看不出一丝异样,但比起前几日,少奶奶的眉宇间有了一丝疲惫。
就在仙儿从少奶奶身边离开的时候,仙儿在瑾儿少奶奶的身上闻到了除女人的体香外,还有……”
秦雨宁忽然深吸了一口气,“还闻到了什么?”
凌仙儿轻轻咬着下唇,道,“从瑾儿少奶奶的身上,仙儿还闻到了……很浓烈的……男人精液的味道……”
“呯!”
“岂有此理!”
凌仙儿话音落下,秦雨宁的纤掌已狠狠地在桌上拍下,昂贵实木的圆桌立时四分五散,把凌仙儿骇了一跳。
只见秦雨宁凤目含煞,道:“瑾儿是我蓬莱剑姬内定的儿媳妇,我蓬莱宫未来的女主人,是哪个男人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将主意打到她的头上?”
秦雨宁挺拔的双胸剧烈地起伏着。
“轩儿一表人才,与瑾儿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何况她俩八九岁时就已认识,可说是青梅竹马,瑾儿到底是怎么想的?”
“瑾儿被那男人接出过的这四五天里,有丫鬟朝玉满楼方向端过葯吗?”
凌仙儿微微垂下螓,“仙儿每一日都亲自到葯房问,但并没有丫鬟给少奶奶送过葯。”
“混帐!”
她那高贵典雅的儿媳连续四五个夜晚,被某个男人褪光衣服压在身下操弄,已令秦雨宁怒火中烧。
现在再听到瑾儿事后竟没有服葯,顿时让她更是怒不可遏。
那男人接连四五个夜晚,将他肮脏的精液尽数射入到她儿媳的体内,若没有服下避孕葯物,那将是非常危险的事情。
司马瑾儿出身书香门第,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却唯独不懂半点武功,不能像秦雨宁等人这样运功杀灭掉精子。
那男人绝对知道这点,瑾儿没有服葯,很可能是那男人的意思。
秦雨宁简直恨不得要把那男人一剑劈了,再拖出去挫骨扬灰。
“夫人,您消消气。”
凌仙儿柔声劝慰道,“像少奶奶这般娴淑典雅的人,与水性杨花绝扯不上关系。
仙儿相信,少奶奶必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
秦雨宁显是余怒未消,她冷冷地道:“瑾儿的为人怎样本宫比任何人都相信,正因如此,在她身上出现了这样的事,我也仍视她为我的儿媳没有改变。”
“但瑾儿纵有万千理由,也不该瞒着轩儿与他人有染,一旦让轩儿知晓,事情绝不会轻易收场。”
“夫人,那现在该怎么办?”
秦雨宁深吸了几口气,平复心中的火气后,才说道:“过后这几天,那男人还有派马车来接瑾儿吗?”
凌仙儿摇了摇头,道:“没有了,这几天玉满楼里一切都很正常,夫人,您什么时候去见少奶奶?”
秦雨宁淡淡道:“明天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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