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用一个词来说明我的感觉的话,那就是“很疼”
!
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胡乱的兴奋着,同时因为太过亢奋又没有好好休息。
造成的恶果便是——双腿因为过度行走,肌肉被过量分泌的乳酸搞得异常的酸痛,只要轻轻一动弹,就觉得下半身都酸疼难忍。
仅仅这样,还不算什么。
更重要的是,在双腿之间,可谓是男人最重要、最敏感的部位,也是阵阵地作痛着。
思前想后,恐怕是在极度的兴奋中,拉著明坂的小手在上面搓揉,因为支配大脑的亢奋劲头形成了好似麻醉剂般的效用,于是只顾制造出最大的刺激而忽略了身体的保护,当时完全不觉得,可是在过了一夜之后,结果就是,疼!
疼痛的感觉,倒没有说特别剧烈。
但是那种几乎是无时无刻,从下身一直传递上来的感觉,就好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一般,而且还是用细微的文火慢慢灼烧。
现在的我,几乎是光坐在椅子上,都是坐卧难安。
可是起来,那变大的动作,只能让身体拉得更加难受。
是那种不会非常影响行动,但是从肢体上反馈来的痛感,能让正常的动作做到一半就出现偏离轨迹,然后变成各种奇怪的变形。
“你还好吧?”
从手机的通讯软件里,传来了一个讯息。
明坂在前排偷偷的关切的看着我,然后低下头对我送了这条讯息。
身为优秀的好学生,在上课时间偷玩手机,还送短信,真不像是明坂这样的好学生以前的作风啊。
哦,对了,因为回家太晚,太过疲累。
再加上走路因为酸痛而变得艰难,导致的结果就是,起床过晚,外加上通勤的时间大大增加,我迟到了一整堂课。
我无话可说,移动着手指输入:“除了有些累以外,其他的没什么了。
(__)”
“差点就以为是昨天讨伐战的后遗症了,你那边还好吧。”
“一切都很正常。”
由于终究是好学生,而且坐在前排,目标太醒目了,在确定完安好后,以明坂的最后一个讯息为终止。
我们暂停了互相送讯息。
但是,前排的好孩子们固然是很爱学习的。
但是我这样的后排生,就没有那么强烈的上进心了,我有点百无聊赖地趴在桌子上,和我同样开始逐渐松懈的人在后排大有人在。
旁边人的窃窃私语传到我的耳朵里,“听说了吗,悠佳会长要另外综合几个体育部门,而且因为体育会场的使用时段划分的事情和篮球部生了冲突呢?”
“好像就是今天早上的事情吧?”
有人用幸灾乐祸的语气说着:“哦,哦哦!
篮球部的黑泽的脸色很难看呢……”
“毕竟成立了综合部之后,整合过的小部门就可以划走以前都是篮球部占用的黄金时间嘛……”
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逐渐地打起了瞌睡。
接下来的两节课,也是这么晃晃悠悠地过去了。
终于到了中午,我正准备等着放学的人流大潮过去后再说,然后嗡动起来的手机就收到一条短信,“不好意思,今天中午必须得去参加一下体育馆的各部长的紧急会议,河同学自己先吃饭吧,不用等我了。”
然后,我就看到明坂匆匆地走了出去。
是在体育馆吗?
说起来也不是很远,我于是也跟了上去。
在中途,明坂就看到了我。
停下来等了会,然后我们两个人并肩的走过去。
我先问道:“是生了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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