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柱子摇了摇头,言语十分急切的解释道;“奴才只是按吩咐做事,并不知跟奴才接头的人是谁,空口无凭,就算奴才出来指认王妃,王妃也大可再推个奴才出来顶罪!”
司马雁没成想司马钰还留了暗手,还只当她是那个动不动便将自己叫过去罚跪的蠢人,看来她也聪明了不少。
她们之间注定你死我活,就看谁能笑到最后。
司马雁将手里的手帕拿起来把玩了一会,才继续说道;“小柱子,我可以留你一命,也可以放过燕儿,只要你能想办法找到王妃吩咐你做事的证据。”
小柱子眼神闪烁了半天,看样子仍在权衡利弊,司马雁抬眸一个眼神,小尹子立马心领神会,一脚将人踹翻在了地上。
司马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以为你还有拒绝的权利,王妃如今被禁足了,宝册也被收了回去,可保不了你跟燕儿的命!”
“是,奴才听您道,奴才一定想办法拿到证据,请主子给奴才一些时间!”
司马雁平日对小人都温声细语的,犯些无关紧要的小错也从不责罚,小柱子本以为这是个心软的主子,没想到啊,如今他也只能豁出自己这条命去了。
司马雁将小柱子打发走,还是有些不放心,立马请来李府医细细把脉。
早上才来过来一趟说是人摔了,这才过了三个时辰又将他请来,李府医止不住的叹气不这边刚配着药,又得马不停蹄的往听雨阁赶,老胳膊老腿受不住啊。
李府医一进院子,瞧见听雨阁里几个丫鬟个个凝重的表情,还以为是这雁庶妃的身子真出了什么差错,额头的冷汗都冒了出来。
他急匆匆的带着药箱往里赶,把脉把了足足一刻钟,也未发现有何问题,悬着的心才算放下来了。
“雁庶妃,小的观您脉象平稳,身子十分康健,并无任何问题,恁放宽心即可。”
司马雁将手收回,让墨画与芸香将她下午食用的糕点与药罐拿了过来;“李府医,麻烦看看这里面可曾被人下了什么东西。”
小柱子的话司马雁不敢全信,兴许是因为她吃的剂量少才未有特别不适,总归她要清楚是哪方面出了漏洞,以后定要严加防范才行。
李府医听见司马雁如此说,立马懂了,他在这王府待了这许久,怎会不懂王府内宅的阴私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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