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浅当初在医院对祁墨说了那么多绝情的狠话后就想过,祁墨这辈子最恨的人肯定是她。
所以哪怕是做梦她也不敢去梦她和祁墨和好的情景。
反而经常梦到她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说完一大串话后祁墨崩溃的在床上哀求、大叫、咒骂。
她总是在痛苦懊悔中清醒过来。
刚到云南的那一天,祁墨用厌恶的表情对她说接受不了住在她的隔壁。
她确实很痛苦,回到房间就哭了一场。
但她可以忍受,因为这是她应该承受的。
所以当祁墨用那样期盼、兴奋的神情,对她说和好的时候,黎浅接受不了了。
她凭什么?
她沉默地看着祁墨,双手任由他抓着,没有任何反应。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清晰地看到祁墨眼中的光一点一点熄灭。
到最后,他松开了自己的手。
但依旧站在原地,静静地注视着她,等她给一个答案。
黎浅以为沉默就足够应对。
但她没想到祁墨很执着,仿佛只要她不开口,他就会在这里站一晚上。
楼下客人的谈话声传来,更衬得黎浅的门前静谧,只剩下两人无声的对峙。
黎浅眨眨眼睛,轻轻的呼吸,红唇一张一合,声音比腊月的雪还要冷:
“你还是和当年一样天真,祁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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