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礼教授尚在懵逼中,常文曜这边就挂断了电话。
常文曜努力控制住自己现在去把陈礼揍一顿的冲动,去二楼健身房撸铁发泄了。
不然,他怕是冷静不下来。
今早之之脸色惨白的模样还一遍遍在自己眼前闪过,而陈礼这个罪魁祸首还来找自己炫耀怕不是想体会一下hard模式的生活。
陈礼的手机里穿出嘟嘟嘟的忙音,他自己依然没搞明白常文曜刚刚的话。
就觉得这句话中的每个字自己都认识,但连在一起是什么意思,他感觉自己智商受限,理解不了。
都快到实验室关门时间了,肖教授关了电脑过来叫他一起出门,陈礼教授这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
――那位叫乔依之的小姑娘居然是常文曜的女儿
陈礼破天荒的没去想到底是亲生的还是干女儿这回事。
毕竟他跟常文曜认识二十多年了,深知这人的性格。
要不是亲生的,常文曜绝对不会说出我女儿三个字。
要知道,常文曜虽然长相不凶,但面上却一派冷漠,大学那会儿,有些原本打算给常文曜递情的女生就因为常文曜的气场而对他退避三尺。
陈礼很清楚,常文曜这人面冷、心更冷。
这些年来,能一直被常文曜记在心里的人,也就只有苏呦一个。
所以,能让常文曜主动说是自己孩子的,肯定是亲生的。
可问题来了,常文曜一往情深的对象――苏呦已经死了。
那这个孩子到底是常文曜跟谁生的他总不能无性繁殖吧。
陈礼心想,男人啊,嘴上说着对一个人矢志不渝,但结果呢孩子都读高中了。
不过他随即又摇了摇头,眼底泛出一些对常文曜的心疼来,还叹了口气,思索着如果这个生母不详的孩子能让常文曜从苏呦死了的事实中走出来,那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在咚的一声陈礼一头撞在教学楼玻璃门上的时候,肖教授忍不住了,问道“老陈,你想什么呢”
自打出了实验室就开始魂不守舍的。
陈礼捂着自己的脑袋,第一感慨的居然不是疼,而是说“这撞一下,我得掉十几根头发吧。”
肖教授“都什么时候了还关心头发,玻璃没碎就好。”
陈礼“”
这还是人话吗
门口的保安听到这么大一声响,也赶紧跑过来,说“还好玻璃没事儿,你们走路小心陈教授、肖教授,你们也在啊,陈教授没事儿吧”
陈礼特别心酸,说“我跟玻璃都没事儿。”
保安挠着头解释“我这不是担心玻璃碎了会扎到您吗,要不我现在送您去医务室”
陈礼松开捂着额头的手,上面果然红彤彤一片,起来撞的不轻。
老肖了一眼,说“没破皮,不用去医务室,回去让你媳妇儿准备个冰袋,冰敷一下。”
保安把两个人送出门,语气特别诚恳的又关心慰问了陈礼一句。
陈礼还挺感动的,自己也说“我没事,你回去值班吧,真没事。”
结果第二天陈礼一大早来实验室,就到玻璃上贴了一张a4纸,写到“此处是玻璃,小心撞头。”
陈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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