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后魏谢原路返回,他蹲下身子,也不管黎佳受得了受不了,一把抓过了她受伤的右手。
在她手掌靠近拇指那饱满的地方,被硬物划开了一道细细的口子,血流不止。
这样的伤口对于男人来说可能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可谁让黎佳是柔弱小女子呢。
魏谢先用纸巾擦干净了上面的血迹,然后倒出矿泉水清洗着伤口,整套动作极为小心谨慎。
黎佳心底刚升起一点小感动,魏谢马上就说了一句很伤感情的话:“好了,我房间里没创可贴,你应该有吧?自己找一张贴上去。”
黎佳一怔:“不先用碘酒消消毒吗?”
魏谢忙道:“别,那是什么年代的落伍方法了啊?蓝药水、红药水、双氧水或碘酒这些消毒的玩意儿都有副作用,会引起剧烈疼痛而且还可能留下疤痕。
像这种小型的擦伤或割伤,只需要用清水洗洗伤口,再简单包扎一下就行了,没你想的那么麻烦。”
一听可能留下疤痕,黎佳大为紧张,下意识地将手放到了嘴边。
魏谢一把抓住了小丫头的手腕,恶狠狠道:“你傻是不是啊?还真以为吹口气儿就不痛了?你这是将嘴里的细菌吹送到伤口上,更容易受到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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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地,非逼我这斯文人骂,信不信我买1oo个气球让你一次吹个够?”
黎佳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小手被魏谢蛮横地握着,她却莫名其妙地感到了一点小甜蜜。
赶走了心头不纯洁的想法,她好奇道:“哇,魏哥哥,你懂得真多,以前你是不是学医的呀?”
魏大包租公很风地将额前的头向后一抹,说:“这你就甭管了,反正听我的没错。
你先坦白交代,这手怎么弄的?”
“刚洗衣服没注意里面掉着一耳环,用力一搓就被割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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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佳小声说着,俏脸微红,像是怕魏谢穷跟问底似的。
魏谢笑得有点小,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女孩子习惯用洗衣机洗外衣,而内衣裤她们通常喜欢亲自动手搓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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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大房东马上扬了风格:“你洗完了没,剩下的要不要我帮你搓搓?”
“不用了,一会儿我自己洗。”
黎佳小脸红扑扑的,分外诱人。
“那你还傻坐地上干嘛?是不是想显示你特勤劳,把地板拖得一尘不染,随便坐都不会弄脏衣服?得,那麻烦你一会儿帮忙把我房间也拖一下。”
魏谢乜眼看着小妮子,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道。
“你想得美!”
黎佳突然笑了,脸上泪痕还没干,这闪烁泪光的微笑看起来楚楚动人。
魏谢没有追问黎佳刚才为什么会掉眼泪,每个人都有突然变得很脆弱很无助也很疯狂的时候,包括他魏某人在内。
有的人前一秒还在大笑,下一秒就莫名其妙地大哭起来;有的人一生坚强,但在某些特定的时间内却脆弱的像一小孩子;有的人永远那么流氓,偶尔却纯情的仿佛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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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这些情愫的,往往是一些微不足道的东西。
有时候魏谢也不明白现在的人都怎么了,一个个都里三层外三层的伪装,想触摸他们真实的一面比在大学里找一貌美的处女还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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