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舒服吗,假的吧,都不担心会撑裂?
不过男人上次去洗手间只用了五分钟,也就吃个煎饼的时间,忍忍就过了。
“小易,可以吗?”
周易避开他的眼神,盯着地面:“看看抽屉里有没有油和套。”
不仅有,还挺多,方鉴松了口气,好不容易等到小易松口,因为没有作案工具的原因错过了,他得呕死。
终于可以开荤,第一步该怎么做?艹,好慌。
大概步骤方鉴是清楚的,实操起来挺困难,怕把人弄疼了,弄伤了,都不敢用力。
周易被磨得眼泪都出来了,踹了他一脚:“不做就算了,睡觉。”
方鉴急了:“做,我做”
。
然后周易就成了钉在案板上的鱼。
灯亮了一夜。
周易悔得肠子都青了,骗子,说好的五分钟。
他深深怀疑那次的五分钟是男人故意搞出来迷惑他的假象。
已经被套路了,也没地儿说理去。
方鉴可没和他说好这个,见人睡熟了,打着手机电筒检查了一下,没出血,嘿,看来他技术还不错。
他抱着周易闪进空间泡了一会儿池水,泡到痕迹淡了再闪出去。
睡梦中的周易眉头舒展开,艳红的小嘴微张,嘟囔了几句。
方鉴凑近,听到‘好大’、‘削细’这两个词儿,顿时后背发凉,下回得悠着点儿,务必让小易打消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
被折腾狠了,周易睡到正午都没醒,方鉴也舍不得打扰他补觉,但方才粮油店老板打电话说准备安排送货了,货车即将从店里出发,他们得回家收货,不得不把人从被窝里挖出来洗漱穿衣。
周易全程软趴趴的任由男人摆弄,中途眼皮掀开一条缝看了看情况,见摆弄他的是方鉴,又闭眼接着睡。
一觉睡醒就到家里,他躺在客厅沙发上,屋外很嘈杂,男人和粮油店的工人正在卸货,约莫过了十几分钟,卸完货的工人开着卡车离开,男人还在哼哧哼哧的往屋里搬粮。
或许是地窖装满了,一些谷子和米砖放在了客厅角落。
周易撑着沙发坐起来,腰有点发酸,腿还有点软,咦,竟然不疼?昨夜他明明感觉老命都去了半条,难不成他天赋异禀、天生名.器、就是那种适合……的体质?
不能给男人发现了,万一被发现还不铆着劲儿折腾他。
“小易,醒了?渴不渴,饿不饿?”
“渴、饿。”
“桌上倒了枇杷水,等我两分钟,我把鸡和鹅喂了就来做饭,你身上不舒服就别动”
,方鉴这会儿忙得很,粮食归置好了得喂畜生,畜生喂完了得喂媳妇,媳妇喂饱了还要去镇上取快递。
快递太多,得租个小车才能运回来。
“喂你的鸡去,饭我做”
,周易没那么娇,喝了一碗甜甜的枇杷水精神就回来了,系上围裙去厨房煮面条。
锅烧热下油煎两个荷包蛋、加水、煮沸、下面条、过上两三分钟再下青菜叶,起锅前洒一点点盐,添进碗里,端上桌,从冰箱里拿出他前几天用鸡胸肉炒的泡椒肉酱,挖两勺埋在面里。
肉酱用猪肉和牛肉炒会更香,可冰箱里基本上都是鸡肉,他就用鸡肉了。
别说,做事儿的时候看见亮闪闪的钻戒心情不自觉就会变好,不能吃不能喝但漂亮嘛,他就是这么肤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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