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颉摸着那套冰冷崭新的铐具时,就知道她一定会有这样做的一天。
她把陆颃之囚禁了。
趁着他们做完后陆颃之睡得酣沉的时候,他好像对她就从没有什么戒备,就像他总是将自己暴虐的一面完整展露,逼她凝视里面黑沉沉的欲望。
她对待他如玩偶一样肆意摆弄,把他双手用锁铐拘在床柱边,那根他曾经分开双腿抱着她强迫把阴户贴上去然后磨蹭到喷汁的床柱。
顾星颉盯着那两根白皙的手腕在黑铁质感的囚具上明晃晃,腕骨劲俊,只有她知道里面藏着多么惊人的力量,可现在,它们就只是陆颃之脆弱美丽的标志,只能任她铐起来然后变成她一个人的性玩具。
你也有今天。
顾星颉有些报复意味地轻笑,好像他的恶劣性癖顺着射进她体内的白精将她灌满,把她也浸染成一个坏家伙。
她拿出他的领带,缎面光滑,然后覆住那双总是深情又傲慢的眼睛,绕到脑后轻柔地打了一个结。
陆颃之睁开眼时只能看见茫茫的黑,他还以为是没拉开窗帘,但这黑意未免太过密实深沉,简直有将人致盲的错觉。
他觉得两根胳膊异常酸涨,才意识到不对劲,动弹不得,发觉自己正手臂高举过头顶,被冷冰冰地铐在床柱旁。
“星颉。”
他第一意识是有绑匪,就开始慌乱地寻找更适合作为被绑对象的顾星颉,舔舔干涩的嘴唇,这个姿势甚至让他无法顺利地转头,他暴躁地挣扎几下,只听到铁具哗啦啦地发出响动。
门被“吱呀”
一声推开,走进来的脚步又轻又稳,陆颃之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可还是循着声音望向那脚步的踪迹,自然是望见无边的夜色,却能感受到来者停留在床边,“你是谁,想干什么。”
那人沉默地站了许久,他终于主动开口。
顾星颉继续注视着陆颃之赤裸的身体,觉得他非常符合人体美学的标准,每一块肌肉都有着优美流畅的线条走势,劲瘦的腰身腿型让他看上去甚至像一头健壮的豹,里面静静沉蕴着猎食者的力量。
可这份力量如今被她锁住了,并且轻易玩弄于股掌之间。
她暗暗有些兴奋,有种满桌琳琅而不知第一筷落于何处的隐秘快乐,即使她的眼神依旧冰冷。
“你到底要怎样。”
陆颃之又开始躁动挣扎,不能自控的感觉原来是这样难过,结果下一刻就为胸前那滑腻温热的感觉而僵直住了身体。
顾星颉也没想到自己会先从乳头玩起,那不起眼的淡褐色乳头,平平近似没有的一粒,可这样禁忌的触碰让她无比愉快,她耐心地滑动舌尖,感受那从未触碰过的小小一点因为骤然的刺激而慢慢涨大,尽管依旧米粒点大。
可她才意识到陆颃之有这么多地方供她淫玩。
这里的快感很薄弱,可是第一次被含住乳头的陆颃之还是感觉到了屈辱的刺激,甚至陡生一种性别倒置的错觉,他哆嗦着上身,脸色涨红,终于迟钝地意识到监禁者是顾星颉,微喘道,“星颉……这是什么爱好。”
顾星颉终于松了口,拒绝回答这个问题,想用冰冷的姿态让陆颃之意识到自己才是任人宰割的下位者。
她发现陆颃之的腿间已经精神地抬起,那一根巨物不知羞耻地竖立着指向天花板,冠头渗出淫靡的水液,她轻啧一声,唾弃陆颃之和他的东西一样,毫无囚徒该有的自觉。
她要罚他。
于是她抬起一条腿来,将脚稳稳地踩准那粗硕的男根,好像要让它萎靡地低下头一样,她旋磨着脚面,肆意地踩踏那根坏东西,趾缝也发出黏腻的水声。
“唔……啊!”
陆颃之完全兴奋起来,顾星颉的脚在踩他的阴茎,这个美丽的认知让他下身不由得往上挺动,只恨看不到那样瘦瘦白白的脚被他染上淫靡的水液,他爽得直喘粗气,主动地往最嫩的肉上钻,“星颉,唔,踩重一点,用脚心去磨,好宝贝,你这是在罚我还是在赏我?”
顾星颉险些震惊得一个趔趄,被脚踩着阳具这件事居然能够激发出陆颃之的快乐,她终于意识到在性爱里他是毫无羞耻心的,听他讲的话不知道究竟是谁在玩谁。
她嫌恶地重重挤压着那个涨硬的龟头,脚跟抵住囊袋发狠地磨蹭,整根都紧贴着脚底被猛踩,让你爽,让你爽,她冷酷地想。
陆颃之飘飘欲仙地享受着这样的惩罚,觉得他挺身时锁铐声刺耳的响动都带有催情效果,还有这样好的刑罚,他得意地想,“啧,踩得好爽,以后也这样好吗,我射你脚上行吗?”
顾星颉赶紧将脚拿下来,湿黏黏地踩到地板上,限制他恬不知耻的射精。
快感的突然消失让陆颃之非常暴躁,濒临射精却缺少刺激的感觉异常糟糕。
眼前的黑布被猛地扯下,他看见顾星颉瞪着一双漂亮的眼睛,贴近了道,“陆颃之,你就这样都可以?你到底要不要脸。”
射不出精的难受顿时因为面贴面的距离而消退两分,陆颃之果然不要脸地伸出舌头想去吻她的嘴,顾星颉愤怒地躲开,陆颃之看见了光明后,他的心理已经完全放开,似乎再没有囚徒的卑微。
“你湿了吧,我的骚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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