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左右看了看,发现没有人,才气急败坏的抱怨道。
“明月姑娘,这我不也是没办法了,我家将军听说万俟小姐生病了,担心得不得了。”
即使在沙场上勇猛的阿迦,此时也只能在明月面前伏低做小,赔着小心。
“唉,哪里是生病了,是被禁足了。”
明月说起这个,整个人都怏怏不乐了,也顾不上生气了。
“禁足?”
阿迦无论如何也猜不到是这个原因,震惊的提声叫道。
“叫什么叫,你生怕没人知道吗?”
明月恨不能捂住阿迦的嘴巴。
“明月姑娘别生气,我这不也是担心万俟小姐吗?”
阿迦看到明月气急败坏的样子,不由自主的降低声音,曲着身子委屈自己被明月指责。
“那还差不多。”
看着阿迦小心翼翼讨好的样子,明月左右观察一遍,发现没有人经过,才缓解了情绪,也软了声音。
“那,万俟小姐到底怎么了?”
阿迦微抬侧脸,看着明月因为生气红润的脸庞,耳尖也不由红了起来,喏喏问道。
“还不是怪你们侯爷。”
说到这个明月又怒火上身,瞪着阿迦,就仿佛瞪着害了万俟锦瑟的楚弦一样。
阿迦知道这种时候最好不要为自家将军解释,果然,不一会明月就敛了怒气,接着说道:“我们相爷误会小姐和侯爷有私情了,小姐为此事和相爷大吵了一家,于是我们家小姐和夫人都被禁足了。”
说到私情,明月和阿迦都互相尴尬的看了对方一眼,这些年来万俟锦瑟和楚弦交往甚密,都是他们在场,每年的礼物,每年都相会,说没有私情连他们俩都不信,可是毕竟是自己的主子,明月和阿迦自然是知道内情的,或许暗生情愫,但是也不至于到私情这一步,也许应该说还没到私定终身这一步就被发现了。
明月和阿迦在心中默默的为自己的主子默哀了一会,可是他们也不过是个下人,没有办法解决此事,阿迦得到确切消息就赶紧跑回忠义侯府,向楚弦汇报。
明月本想将此事和万俟锦瑟禀告,但想起如今相府冷若冰霜的情景,况且阿迦也确实没有带来什么消息,思考过后的明月还是决定将这件事藏着心中。
忠义侯府书房内,得到消息的楚弦站在窗口看着窗边高脚机上新种的牡丹花盆栽,心中思绪百转,想到刚刚阿迦回禀的消息,楚弦心中就明白了左相的打算,楚弦虽然常年不在日城,但是沙场点兵,也是需要手段和心机的,楚弦自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莽夫。
楚弦轻轻抚摸着盛放的牡丹,袖中紧握成拳,下定决心,抬步走出书房,忠义侯府的下人只见向来稳重的忠义侯急忙走进了老夫人的向宁院。
那一天,忠义侯楚弦在老夫人院子里促膝长谈了很久,侯府下人都不知道主子们在做什么,只知道走出向宁院的忠义侯又恢复了往常稳重的模样,脸上也一直带着笑容,就犹如想明白了一件思考很久的事情,终于下定决心一样。
忠义侯楚弦不知道府中下人对他的行为各种疑惑,各种猜测,或许他即使知道了,也不在乎。
楚弦此刻的心情就犹如小雪初霁,整个天空都是明亮的,想明白了心中已久的疑惑,明确了对万俟锦瑟的心意,剩下的就是行动了。
这边的楚弦信心满满,却没料到左相府里的万俟锦瑟正处在风雨飘摇的阶段,万俟丞相的义正言辞没有打动她,万俟夫人的温声细语却在动摇她原本坚定的心。
一个是万俟丞相的结发妻子,温和娴雅,享有盛名,给他打理好后宅之事,教育孩子,在外人面前也极为有面子,一个是万俟丞相的幼女,向来宠爱有加,而且言语恭敬,深受世家贵妇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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