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以深和陆松在制高点隐蔽起来,陆松负责报方位,司以深直接用装了消音的狙为苏承泽和白阮解决遇到的麻烦。
但没多久,司以深和陆松这边却遇到了障碍。
他们不但被人发现了位置,还被贩毒分子从后面摸了过来,差点命丧在这里。
司以深的后背被扎了一刀,他咬着牙站起来,开始和摸过来的人近搏,让陆松盯着队长那边,不要被偷袭。
然而很快又有三个人冲了过来,对着司以深就开始开枪,好在司以深已经把一开始想要杀他的人给桎梏住,这下直接用这个人做人肉盾牌挡住了自己和陆松,才免于一死。
陆松反应极快地抱起枪转过身就冲他们扫射,给司以深争取时间去拿枪,可就在司以深从地上抓起枪的那一瞬间,他戴在手腕上的手表突然发出了警报。
司以深地心一下就沉到了深渊。
言畅若不是在万不得已有危险的时候,是绝对不会摁下那个钻石的。
她肯定出事了!
司以深恍惚的这一刹那,胳膊中了一枪,他死死咬着牙,抱着枪站起来,全然不顾还在流血的胳膊,情绪近乎狂暴地打向对面的人。
“白阮!”
“副队!”
对讲机中突击一组那边突然传来队长苏承泽和其他队员的喊声。
司以深和陆松在解决掉这四个人后拿起装备就朝苏承泽他们在的地方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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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沧海并没有和言畅在客厅里坐下来,而是径直对言畅说:“小畅,我有点急事去处理,要马上离开沈城,这顿团圆饭,看来是吃不成了。”
言畅露出诧异又遗憾的样子,“啊?”
“沈伯伯你好不容易过来一次,怎么这么着急就走啊……越斌哥都还没回来呢。”
沈沧海叹了口气,“下次,下次肯定好好地陪你和小斌吃顿饭,但我现在真得走了。”
“不然这样,你送伯伯去机场吧,有些话,伯伯想和你说。”
言畅不动声色地警惕起来,下一秒沈沧海又道:“关于你父亲的。”
言畅微怔。
言畅心里有直觉,沈沧海似乎察觉到了她可能知道他的秘密了。
她快速地在大脑里思考了一下她的退路,最终决定,不动声色地和他拖延时间,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配合他演戏,也为自己争取时间,等着司以深带人来救她。
而在这段时间里,她必须要从沈沧海的嘴里知道父亲当年出事的所有真相。
片刻后,她应下来,点头,“好。”
言畅被沈沧海带上车,沈沧海对司机说去机场,在车开上路没多久,言畅就看到司机看了眼手机,随后就在路口转了方向。
言畅假装没有注意到方向不对,直到车子开到颠簸的路上,言畅皱眉:“沈伯伯……这……”
沈沧海握了握言畅的手,声音依旧温和亲切,但言畅却听的毛骨悚然:“小畅,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此时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夜幕笼罩着大地,司机只开了前照灯看路,周围经过的都是一片片杂草地,言畅被颠簸地特别不舒服,甚至有些晕车想要呕吐。
但她还是极力忍着,默默地对肚子里很不舒服的小宝宝在心里说不要怕,爸爸会来救他们。
言畅咬了咬嘴唇,问沈沧海:“当年的事,你知道什么?”
沈沧海笑笑,“其实……我什么都知道,前因后果,全都清楚。”
言畅的身体止不住地发抖,她从来不敢想,从小在她心里最好最好的沈伯伯,那个在她最困难最无助时出手帮她的沈沧海会和父亲的死亡有牵连。
言畅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到底是什么感觉,身体里有很多很多的情绪在横冲直撞,恐惧、愤怒、害怕、难过、甚至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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