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夏就没指望狗嘴里能吐出象牙来,她回想起永福百货那次谈话,在见到蒋仲泽之前已经做好了鸡同鸭讲的准备,结果准备程度还是不够。
她跟着来传话的下人去到侧门那边,过去就听到拍门声,问说“这样多久了”
“哎哟,小姐您怎么出来了”
郁夏抿唇,反问说“你不是使人传话,说他吵着要见我”
门房反手打自己一个嘴巴子说“小的是真没想到这人病得如此厉害,不然还是使两个人给他绑了丢出去,别冲撞了您”
也别怨做下人的不给脸,就蒋仲泽这个表现怎么都不像体面人。
还有他那张脸,贴着纱布,乍一开门见真挺吓人。
门房都准备吆喝人来帮忙,郁夏轻笑一声说“怎么说这也是郁家大宅,他还能怎么闹没关系,你开门,放他进来。”
蒋仲泽也听到郁夏说话的声音了,也大声说“听到没有,让你把门打开都说我同你们小姐是故交”
陪他过来的是蒋府的二管家,准备接着拍门,门就自己打开了,他手上用力过猛险些一个踉跄,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
趁着门打开这个空档,蒋仲泽还理了理袖子,顺了顺领带,他努力拔高姿态,以最英俊的样子去面对郁夏。
伴随着打开的侧门出现的是一张裹着纱布的脸,哪怕是第二回见,门房那心也险些跳出嗓子眼,他又给惊吓了一回。
倒是郁夏,她不止一次在新闻上过整容以后缠上绷带的脸,如今的蒋仲泽同那个有点相似。
要说区别,区别在于人家消肿之后又水又嫩又白又滑,他这个,拆了纱布才是真的吓人。
郁夏真觉得蒋仲泽和他妈太想当然了,甚至说病急乱投医也不过分。
郁家几代中医,对于治疗顽疾很有一套,家传药方也是无价之宝,但是这种外伤,包括伤愈之后容貌恢复这块儿,不是他们的强项。
要是一般程度的破皮还好说,配合擦药,注意透气,避免感染以及伤口发炎,忌嘴方方面面都做到,留疤的可能性不高。
但要是指甲太利,连皮带肉刮下来,以目前的医疗水平,真别期望太高。
不过既然都包成这样了,也不可能只是破皮,郁夏将目光从纱布上移开,坦然直视蒋仲泽,问“蒋少爷找我为什么事”
她眼神平静得出奇,根本不出心酸心疼,蒋仲泽心一沉,这女人当真变了,彻底变了。
既然如此,也不用测试她还有无旧情,直接谈条件比较合适。
“我到南省之后,想起来郁小姐也在这边,过来同你叙叙旧。
就说说三年前我们刚认识的时候,那时的你与现在天差地别。”
这就已经是威胁了,他威胁要借一步说话,否则就在大门口揭了郁夏的底。
郁夏往旁边让了半步,让蒋仲泽进来,去会客厅坐下说。
坐下之后,蒋仲泽又说要喝茶,说他在门口等了这么半天口干。
郁夏往对面那张椅子上一坐,拍手让人进来沏茶。
蒋仲泽很是得意,重逢之后郁夏高傲得很,如今终于让她踩下去了。
果然还是把柄好事,早先就该想到用软肋来牵制她。
他端着茶碗咕咚咕咚灌了几口,郁夏才想起来摸着手腕上绿得通透的翡翠镯子说“忘了提醒蒋少爷,你脸上有伤还是喝白水的好,别什么都往嘴里送,当心伤愈留疤。
不过男子汉大丈夫,有个伤疤也不影响什么,留在脸上还能时时刻刻提醒你,以后再要订婚务必得擦亮眼,别再遇上那么难伺候的未婚妻和脾气暴躁的丈母娘,挺好的。”
蒋仲泽表情就僵了,含在嘴里那口茶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郁夏了她这双带点薄茧的手,又说“门让你进了,茶给你喝了,我们那点旧交情也就只值当这些,蒋少爷有事说事。”
“我为什么来你不知道”
“那行,那我明明白白告诉你,你让你爸你哥你大伯替我把脸上的伤治好,并且要保证不能留疤,我就忘了咱们过去那段,以后再不提起。
否则你一心想隐瞒的事恐怕瞒不住,我还真好奇乔二少爷得知自己捡了双破鞋的心情,还有你那个儿子,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的种。”
他自信上门,郁夏还在琢磨他是哪来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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