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没怎么用白话骂过人。
急怒之下还是留情了。
胤褆口不择言,说出这话的时候,心中原本是有点懊悔的。
一听胤礽的言语,顿时如同火上浇了一勺滚油。
暴脾气蹿得通天:
“你除了皇阿玛还知道什么?论兵法你从来没有赢过我!
天佑大清,储位就该有能力的人才能做!
太祖皇帝不是嫡子,太宗皇帝也不是!
凭什么就因为从谁肚子里爬出来,就定了一辈子的事情。
我也是皇阿玛的儿子!”
胤礽气得浑身发抖:“我从来没看出来,你居然是这等心中无君父的混账!
皇阿玛居然会有你这么个儿子!
你除了仗着纳兰明珠的势还懂什么!
兵法个毛线,你纸上谈兵,可曾带过一天兵!
自视才高,妄自尊大……”
他气得手抖说不出话来,抬臂把带着茶水的杯子丢了出去。
胤褆躲开了。
下意识的没反击,口上却在冷笑:“原来是我说中了,你不想承认!
你有储君之才?你才活了几岁读了几本书?不过满朝大臣捧着那个‘储君’的名分而已!
就是条狗坐上去都能做好!
我仗着纳兰明珠,你难道没有仗索额图。
他在江南刮地皮,你用着那尸骨化成的银子睡在东宫,晚上可还能睡得踏实安稳?没有冤魂找你索命?”
胤礽扔了个茶杯,倒冷静下来了。
他也不管袍子上的水渍,整一整衣袖缓缓坐下。
面上的气愤换作了轻蔑。
他抬头望着胤褆,竟然一笑:“你不过是嫉妒而已。”
胤褆顿时一愣。
…………
彼得半晌未答。
沈如是忽得滚下泪来。
情为何物?相知相许愿共终身。
最是伤心处,便是分明两心有灵犀,两情相许,却偏偏共不得终身。
那眼泪如断线珠,滚滚不停。
彼得看着,竟觉得心慌起来。
他忍不住开口解释了半句:“我,回去,处理些事物……”
却戛然停了。
对面沈如是轻声念了句“西雅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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