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泻目瞪口呆:“敢情您还觉得狭隘了?那你这祸乱分子是怎么想的?医者仁心,你凭白无故把人弄病了,这总不能说是好事啊!”
沈如是道:“我只是觉得不管官场,这根本不能算清白而已。
我看了那些邸报也不是白看的。
两党党争,所有相关人等一半以上的心思都在这上面。
远的不说,就说那张汧,他被弹劾了,有心思管属下的农业生产,商业运输,小手工作坊,大寡妇改嫁么?必然是没有心思的。
那么这党争,看不见摸不着,无形之中造成的影响,只怕不一定比一百个庸医少。
我既然适逢其会,不如从根子上掐了他……有没有功德无所谓,有没有报应也无所谓。”
泽泻目瞪口呆:“你居然有反社会的想法!
我怎么从来没看出来。”
又有点好奇:“那你迷晕了他们三个,也不算掐了根子哪!”
沈如是嫣然一笑很坦诚:“在纳兰家,我让你帮着去监视人的时候,顺手把大阿哥弄到我们马车的夹缝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
☆、59不如全部拍晕
原来沈如是在安亲王府时突然有了这古怪念头。
报复那神秘水患的罪魁祸首,这个当然是在做好事。
可是更大的好事,难道不是干脆把朝堂折腾的货头子拍晕么?
咱一个做大夫的,可不能治“标”
不治“本”
啊!
沈如是这货从小胆儿大。
正常的姑娘就是也有孩提时当孩子王的,可是又能从青楼跑出来,又敢一个人开方诊病,甚至跋涉千里的,这就很少了。
原本她想的也没有那么深。
只觉得索额图这样,自己是天地会的,还每日盘算很多,算计这个算计那个的,断然是老阴谋者。
不如拍晕!
再一转念,一个巴掌拍不响,索额图成天谋算人,纳兰明珠据说也不是什么好货呀。
拍晕了索额图,漏了他,只怕也很凶险。
一并拍晕!
反正也就是昏迷十二个小时。
自己趁机下点长期拉肚子之类的药,他们忙着求医问药治病去,大约就顾不上害人了。
结果一见到安亲王,突然警醒了:我这从安亲王府上出去,索额图和明珠都晕了,只怕安亲王说不清楚哪——你还知道这个?说不清楚的人多了去了——于是决定为了保护安亲王,还是继续拍晕了好!
沈如是心中感慨啊:还好,泽泻提醒了了我。
可以快刀斩乱麻……这几位一起晕了,这朝堂局势,拨开云雾见青天啊!
沈太医啊,泽泻没提醒你这个,真的。
这都是你自己的功劳来着。
…………
沈如是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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