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销魂般的字眼时,宁卉的身体不经意的颤抖了一下,“都是你害的!”
我分明感觉到了那种颤抖,但这当儿俺并木有反应过来老婆为嘛这时要应景般的来个颤抖。
接着我紧紧一把搂着宁卉滑腻而温暖的身体,在有些烫的小脸蛋上啄了一口:“切,可能不是我害的哦,至少主犯不是我。
我才一炮撒,那小子搞了你好几炮呢!”
这下宁卉的身子突然有些绷紧,晓得宁煮夫那乐此不彼的高堂会审要开始了。
这种高堂会审在宁公馆的床上上演无数,每次内容都是变态的宁煮夫同志问老婆如何的被别的男人操屄的汇报与感受!
这是作为一个真正的,资深的淫妻犯的无上乐趣,你懂滴。
“哼,就是你嘛,你才是主犯,你策划的好不好?你变态,就一天变戏法的让你老婆……”
宁卉懂得要咋才能瘙着着自己那不变态毋宁死的绿帽老公的痒痒。
“让我老婆给别的男人操是不是?”
俺果真被老婆骚到痒处了,浑身一阵激灵,“快说宝贝,昨晚什么感觉,舒服吗?两个男人同时侍奉你,同时操你是个神马赶脚,是不是特爽?”
“才不爽呢!”
宁卉嘴里那肯随便示弱,但脸蛋上飞起的红霞怎地娇媚不堪,将老婆的口供出卖了个彻底。
“哦,原来老婆大食女哦,三p都不够爽哈,那下次老公多叫点男淫来,咱整四p,不够咱整五p,以此类推,一直到老婆到喊够喊爽为止!”
宁煮夫说这话时候几乎结都没打一个,一旦到了这种高堂会审的模式,宁煮夫的嘴皮子利索得很。
宁卉又知道上了宁煮夫的套了,竟然一时语塞,只是伸出的粉拳已在空中飞舞。
“哈哈哈,”
俺没脸没皮的只顾坏笑,“快如实招来老婆,昨晚我给你数高潮都数不过来了,一共几次啊?好像有三次还是四次哈?哪次最嗨啊?是你坐在他身上的那两次,还是他从背后操你那几次?”
未必这问题很有难度哇,就见宁卉突然怔住似的,飞舞在空中的粉拳也突然坠落了下来,然后把嘴皮咬起,也不敢看我的样子。
“咋了?”
宁煮夫还一付得意得很的继续追问,“未必记这么快就不得了哇?”
“嗯嗯,老公……”
宁卉的脸蛋红红着嗫嚅着。
“嗯嗯啥呢?快如实招来啦?”
我一番安慰的模样,“木有关系的,我晓得不是老公最后操你那次了,你说是跟他的某次老公又不得生气的啦。”
“老公,”
宁卉突然一脸媚色有减,愧色有加的看着我。
“咋了?”
我突然想象力飞驰,心里提到嗓子眼,“未必……这几次都……都不是?”
宁卉脸色通红,显然听明白了宁煮夫同志话里的意思,然后憋了一阵才小声嗫嚅着点点头:“嗯。”
“啊?”
敢情这三p的大剧还有藏着掖着的火爆剧情啊?”
你们……你们在我睡着了的时候又……又做啦?”
宁卉再次怯生生点点头。
什么情况?昨晚不是……不是俺是最后一个睡着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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