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安全,这里到处都是宿营的游客,景区专门组织了村民安全巡护队,我还是副队长呢!
这里跟你家里一样安全,别说人了,你就把帐篷摆这儿也没人敢动的。”
说完,老汉朝地上的朔料布瞅了瞅,“你们还没吃饭吧?要不,开车先把两位大姐送到我家等着,我叫我老伴炒几个菜,给羊看完病我们一起喝两杯!”
我靠,这也太热情了嘛,我连忙说不好意思,这太麻烦了。
“是我麻烦大哥大姐,打扰你们的雅兴了。
走走走,别客气了,晚饭哪能吃这玩意呢?”
老汉指了指摆在朔料布上的干粮。
这两丫头立马就展开了笑颜,一付相当乐意接受这般体察民情机会的样子。
还是曾眉媚来事,见她问到:“大爷,吃饭都是小事,等下我们能不能在您家洗个澡啊,方便吗?还有大爷,您能不能不叫我们大哥大姐了啊,我们哪承受得起啊!”
老汉看了看我跟曾北方,又看了看宁卉跟曾眉媚,最后看了看那一顶小小的帐篷,这下乐了,像明白了什么似的,咧嘴一笑:“方便,方便,我家安的太阳能热水器呢。
就这么说定了,待会给我的羊看病,咱们再吃饭,喝酒,然后………然后洗澡!
走走大哥大姐,哦,不,同……同志们!”
我靠,这下酒的问题居然这么得来全无费工夫的解决了,还能洗个热水澡神马的,接下来四个人睡一个帐篷里不整出点事儿来就真对不起另外那顶牺牲的帐篷了。
老子想想待会儿那景象,小宁煮夫居然在裤裆里就激奋的蹦跶了一下。
我跟曾北方开车由老汉领着顺利的把兽医接了过来,这路不好走,来回差不多花了两个小时的时间。
回来的时候八点多钟,天已黑尽。
回来的时候,女主人已经将饭菜酒水备好,那酒是坛子泡的,就摆在饭桌旁边。
两个女人也沐浴净身完毕,叽叽喳喳的跟女主人拉着家常,女主人也是六十多岁的光景,慈目善眉的面容上刻画着常年的不息劳作带来的岁月沧桑的痕迹。
接着老汉带着兽医去给羊子看病。
趁这功夫我跟曾北方去把澡洗了,接着我到羊圈里探望羊子的病情。
还好,据兽医说是一只羊子得了感冒,然后传染给了其他几只,他给它们打了针吃了药,没什么大碍的。
老汉这才彻底放心下来,然后就吆喝大家坐下来吃饭喝酒。
兽医今晚也不回了,准备就在老汉家住下。
女主人张罗着给每个人拿出个碗来,准备倒上酒。
拿碗喝酒,宁卉跟曾眉媚哪里见得了这个阵仗,立马傻了眼,况且这酒别说喝,一倒出来就闻到一股子异常刺鼻的酒味,两女人赶紧伸出来挡着不给倒。
“呵呵呵,女同志倒小一半嘛。
这一半你们必须喝完了,不然就是看不起老汉,后面我就不劝你们了。
男同志可都得满上。”
看来老汉还是挺体恤妇女同志的。
这曾北方开始还拿手挡着也不给倒那么多的态度,这下好了,念着自己是大老爷们的也不好意思再推脱。
我面前也倒满了一碗,我目测了一下,得有约莫三四两酒,还好以老子的酒量,半斤白酒还对付得过去。
然后在老汉的提议下大家举杯,同时喝了第一口酒。
没想到这酒一入口就感到一股子浓烈的骚味,然后过心的一阵烧灼,通体烫热。
宁卉跟曾眉媚立马就在那里呛鼻子呛得咳咳咳的,眼泪水都快呛出来了。
nnd这酒真猛!
我们四个倒是喝得歪眼裂嘴的,人家老汉跟兽医,一个四十来岁的汉子,一大口喝下去跟没事似的。
这城里人平时金贵惯了,跟劳动人民一到大自然广阔的天地里这差距就立马显现出来。
“大爷您这啥酒啊……咳咳……太……太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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