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偷情这台戏,自古躲床底、藏衣柜、爬窗户的都是奸夫,而咱们宁煮夫同志却以正牌老公的身份如老鼠躲猫猫般躲到床底下去了,这是一种何等崇高的敢于牺牲自我,性福老婆连带便宜了奸夫的奉献精神。
话又说回来,如果你想在如今万里江山一遍绿的绿帽江湖混得一点名头,不钻一回老婆跟奸夫的床底,你都不好意思说你是个淫妻犯。
我此刻微微侧身仰躺在床底。
床底空间狭小,让我全身不活络,头稍微一扬,鼻尖都差一点顶着了床板。
我心扑通扑通的跳着,却大气都不敢粗一声。
“宁姐,跑了大半个县城,才买到你喜欢吃的羊角面包咯!”
听着曾北方气喘嘘嘘的说,表功似的,看样子是急冲冲赶回的。
然后我看到一双很长却不失健硕的男淫腿从房门走过来靠近到床前,那腿肚子nnd跟我不到一米的距离,在老子眼前一晃一晃的,连腿上毫毛的毛孔都看得清楚。
“嗯,谢谢。”
宁卉的声音很小,听上去很紧张——在奸夫面前紧张床底下藏着自家老公?
我日,这也太搞了嘛。
“还买了牛奶。
还热着呢,趁热喝掉。”
此时曾北方坐在床沿,然后我听见似乎是食品袋被打开的悉索声,“来,亲爱的,张开嘴,我喂你。”
还要喂哟,甜蜜得很嘛——一会儿我听到嘴里咀嚼食物的咂咂声,明显宁卉是被喂了。
没准是曾北方手拿着面包搁在宁卉嘴里,完了我老婆的香舌是不是还要在人家的手指上来上一番甜蜜的吮咂呢?
“张开嘴,再来!”
曾北方没个完了。
“我自己吃吧,你吃没?赶紧吃好得出了。”
“不嘛,要喂!”
“嗯嗯,咂咂……”
我日,咬嘴皮声和口水的咕哝声!
敢情这回是用嘴巴喂啊。
这声音让我身不自禁,霎时间就通体燥热。
“好了好了……这样吃……要吃到猴年马月啊。”
宁卉嘴里打着囫囵的说到,不清楚是嘴里含着食物还是含着那小子的舌头说的。
“宁姐,”
似乎曾北方松开了我老婆的嘴。
“怎么了?你这么愣愣的看着我干嘛,没看过人吃东西啊”
宁卉一边说,一边嘴里出轻轻的咀嚼食物的声音。
“宁姐你好美!”
曾北方说到。
“嗯,你已经说过好多次了。”
宁卉回答到。
“这身睡衣就像为你量身定做的,喜欢吗?你穿上去好……好性感!”
曾北方的声音好像有些抖。
“咯咯,谢谢你的礼物啊,我挺喜欢这睡衣的。”
宁卉轻轻笑了笑。
“你穿上去真的好漂亮,我没见过……这么美的乳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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