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情景让我浑身一个激灵。
跟曾眉媚眼神的对视让我的脸颊烫,正当我手足无措的当儿,突然我的胳膊被一只手挽了起来,接着传来宁卉的幽幽的声音:“老公啊,到处找你呢,哪去了?”
老婆这声音嗲腻如常,却差点没让我的心子都吓出来,我转过头,看到宁卉似乎深藏着一张神秘笑容的脸,赶紧嗫嚅到:“卫……卫生间。”
这时曾眉媚的眼神稍稍偏离了我,转向了我的身边,如果直射过来,正好回对视着宁卉……
婚礼过后,曾眉媚就跟她新婚丈夫到马尔代夫度蜜月去了。
老婆的小男朋友还在国外。
而洛小燕,我其实一直思念着的小燕子仍旧在外地演出未归——这让我有些蹊跷,洛小燕从来没有去任何地儿会这么久。
这期间她从来不直接接我的电话,只是有一茬没一茬会回我的短信。
而且短信的字句很短,只是几乎每个短信的后面都会加上两个字:“想你。”
这段时间我跟宁卉难得过了段清静的二人世界。
我感觉几乎回到了我们恋爱与新婚初时,每天宁卉下班前我都会把饭菜做好等待她的归来,而以前总会是突然间老婆就来一个电话告诉今晚有男人约她,而现在没有了这种“意外”
,这种感觉让我奇怪,熟悉而又陌生。
仿佛老婆天天回家不正常,隔三差五的要跟男人约会才正常似的。
这种平淡温馨的感觉纵使少了刺激,但让我多了一份宁静的感觉。
我感觉一天最惬意的时候,是晚饭后跟宁卉照例的饭后相挽散步,或者伴着夕阳,或者淋着细雨,城市公园、林间湿地、寻常巷陌都留下了我们温馨的足迹。
偶尔遇着我们都中意的电影,我们都会去看个夜场,然后买一包瓜子,宁卉总是会边看,边把瓜子剥了然后一颗一颗喂到我嘴里……这样的时刻总是让我充溢着巨大的幸福感,总是感到没过一天,对宁卉的那种爱意都会增加一分。
我知道,这份爱在自己心里已经没有上限。
唯一让我感到有些心里歉疚的是我一直没找到机会,或者没有勇气告诉宁卉曾眉媚婚礼期间跟新娘子在卫生间生的事儿,好几次话到嘴边,又被生生咽了回去。
纵使现在我已经不再是宁公馆的百姓,已经领到老婆颁的流氓执照,但曾眉媚毕竟是老婆的闺蜜,这种特殊的关系会不会让宁卉生气我实在拿不稳。
我们小两口的性生活依然是那么好,这段时间宁卉的工作好像不太顺心,但我总是会在床上用最温柔缱绻的方式将老婆那种烦闷的情绪化解。
老婆现在的身体对性爱反应已经非常敏感。
我们相互对彼此身体的熟悉让我们能很容易的就进入状态。
当然,激情作料是免不了的,第三者在场角色扮演,往往会让两个人,特别是夫妻之间的性爱变得难言的刺激。
我常常会翻出老婆跟她的小男朋友,或者偶尔会提到她跟王总做爱的情景来刺激她,这对宁卉是非常好的催情剂,每次这样下来,宁卉的高潮总是会来得很强烈,会得到极大的满足感。
“这段时间小男朋友不在,”
有一次,当鸡巴正在宁卉流水潺潺的屄里抽插着,我蠢蠢欲动的试探老婆是不是对男人还有更大的胃口,我挑逗到:“老公一个人侍候不了你呀,是不是再找一个男人一起来?”
“嗯嗯嗯,”
在身体快感的刺激中,宁卉的回答让我差点一泻如注,但见宁卉莺莺呜呜到,“再找一个……就没……没你的份了……”
这样的日子过得惬意而又舒坦。
床下的宁卉依旧温柔静淑,在床上却日益淫情勃,我心里暗喜,感觉宁公馆的绿帽工程已经到了开花结果的阶段,老婆正在成长为一个瓜熟蒂落,风情万种的少妇,或者正在成为这个目标的路上。
一天晚上宁卉下班较晚,吃完晚餐我们没出去溜达,宁卉便洗漱沐浴完毕进了卧室。
我正在外面洗碗洗衣捣什着,我几乎不让宁卉做任何家务,我不忍心老婆那双玉指葱葱的手印上一个家庭主妇岁月的痕迹。
“老公,”
突然,宁卉在卧室对我叫了起来。
“你来看看。”
“怎么了?”
我进入卧室看见宁卉正在上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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